明亮的很,包括左右兩側的邊緣部分也很乾淨,那些水漬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別之處。黑楚文扭頭問:“真的不準使用靈力?”
“不準。”
“那在我看來這就是一面很普通的鏡子。但是你既然能注意到它,它一定有不尋常的地方。”
祁宏笑笑:“沒有靈力,你比不過我。”
“沒有靈力,你在床上也不可能那麼爽啊。”
一句玩笑話讓把祁宏鬧了個大紅臉,本來想逗弄逗弄黑楚文,結果自己反倒成了被他取笑的物件。祁宏羞惱地給了他一拳,卻被他趁機抓住了手腕拉進懷裡,緊緊地擁著。
“咱們倆逗著玩,說什麼都行,老夫老妻的臉紅什麼。”
“同居還不到半年的時間,誰跟你老夫老妻?”
“同居時間是不長,但咱倆在暗許芳心的時間長啊,算算快到兩年了吧?”
祁宏滿頭黑線:“你要真覺得自己有顆芳心,就被我壓一次。”
“咳咳,這個以後再說。先說說這面鏡子吧。”
看著黑楚文吃癟的那樣,祁宏靠在他懷裡反手扣住他的脖子按在了自己的肩頭,說:“鏡子上的水漬位置很關鍵。如果說是洗臉時濺上去的,那水漬應成放射狀,但是你看,這些水漬很完整。這好像在看三維立體畫。”
“別弄這麼複雜,我從沒看過三維畫。”
“那我換個簡單的辦法。去化妝臺拿只眉筆過來。”
黑楚文乖乖地去拿了筆回來,祁宏接過之後,說:“你仔細看,如果我把這些水滴用線條連線起來,就是……”說著,他手中深藍的眉筆把鏡子上的水滴之間畫了線條,很快,二人便在鏡子上看到了一個非常古怪的圖案。
圖案由兩個三角形組成,一個三角形朝上,另一個朝下相互連線。黑楚文看著這個圖案若有所思,身邊的祁宏也搞不懂這是什麼東西,不由問道:“你見過嗎?”
“沒有。是不是隨手畫上去的?”
“說不好。”
“我試試能不能感覺出是什麼時候畫的。”說著,黑楚文的手放在了圖案上。很快,他的靈力察覺到了祁宏的氣息,透過祁宏的氣息慢慢追尋,費了好半天的時間才感應到了吳靜的氣息。
“是她畫的,五天,不,應該是八到九天之前畫的。”
“就是說,很可能是吳靜在出事當晚畫的。”
“嗯。還有點其他的東西。”黑楚文漸漸閉上了眼睛,聚精會神地追尋著那一點點的異常。逐漸迫近,慢慢清晰,那種更加黑暗的更加陰冷的更加邪惡的氣息終於被他捕捉到。
“我從沒見過這麼惡毒的東西。不是降頭術,也不是蠱術,它和我所知的那些邪術都不一樣,比他們還要邪惡。好像……”
“好像什麼?”祁宏緊張地追問。卻沒料到黑楚文拉著他就跑,直接跑出了吳靜的家。祁宏被他拉扯得有些跟不上,大聲問:“出什麼事了?”
“我感覺到吳靜了!快走,還沒死。”
祁宏驚訝之餘沒有再追問他究竟是怎麼發現的,一路跑到車旁,正要開啟駕駛門,黑楚文一把攔住了他。
“我來開車。”
祁宏吞嚥了口水,戰戰兢兢地說:“你,你悠著點。”
黑楚文只是點頭而已,發動汽車踩下油門,從這一刻起,祁宏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如果說這世界上有飆車一族,那黑楚文就是飆車族的祖宗。
飛出去還不到十分鐘,祁宏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驚呼:“你再怎麼著急也要看路,剛才撞倒郵箱了。”
“好過撞油箱。”
“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穿過去,剎車,快剎車!”
千鈞一髮之際,黑楚文手腳並用,那車好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