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就遇到了計程車,他先把小惠塞進車裡,不管司機拒載的態度,威脅:“前面十字路口的警察局,快點!”
計程車絕塵而去,祁宏回頭看著身後,祈禱他們倆能夠平安歸來。
當警察先生執意要送小惠去醫院的時候,祁宏死活不放手,雙方僵持不下。沒有辦法,祁宏只好給黑楚文的上司付康林打了電話,挑挑揀揀說了能說的一些情況之後,對方輕而易舉解決了他的困境。
祁宏守著昏迷中的小惠等了又等,等來了付康林卻仍舊不見黑家的兩個祭靈師回來。情急之下,他真想返回去看個究竟,忐忑不安的心情煎熬著他,對付康林的追問完全無心回答。直到,天色漸亮,他才接到了黑楚風的電話。
“怎麼樣了?你和晨松都還好嗎?”祁宏急著問道。
“都好。你在警察局等著,我們馬上就到。對了,那女孩怎麼樣?”
“還在昏迷,有點發燒。”
“眉間有沒有黑氣?”
“有。現在不方便說話,你們先過來吧。”
結束通話了黑楚風的電話,祁宏終於吐出了卡在喉間的一口氣。看著一旁疑惑重重的付康林,說道:“楚文有要事在身暫時不能出面,等一會黑家的人會來接我。付局,先不要問案子進展到什麼程度了,事後,楚文會詳細跟你解釋。總之一句話,不要讓任何人跟進這個案子。這不是你們能解決的。”
付康林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祁宏話中的含義。想著自己手裡能有黑楚文這樣一個能人是多麼慶幸的一件事啊。
十分鐘後,付康林親自送祁宏和小惠從警察局後門離開,在馬路對面的黑楚風迎上前去接過昏迷中的小惠,朝著付康林點點頭,轉身上了車。
這時候,負責開車的黑晨松探出頭來:“祁宏,你到前邊坐著,讓楚風給這小丫頭看看。”
“現在去哪裡?”車上,祁宏問道。
“回我家,你和楚文的家不能回去了。楚風,你先檢查一下小丫頭的情況,不好弄就等回去再說。”言罷,黑晨松轉頭看著祁宏,笑道:“想知道你走以後的事嗎?”
“當然。”
黑晨松咂咂嘴,告訴他:“五通本身沒什麼能力,跟我單打獨鬥已經是狼狽不堪了,再加上一個楚風,它完全不是對手。只不過,他手裡有個法器,那東西太厲害,不但可以隱去它的身形,還能夠吸收我們的靈力。我和楚風不敢靠近五通,只能使用其他門派的法術。那傢伙明顯也不想跟我們繼續打下去,虛晃了一招就跑了。我們追著他一直到郊外的荒地,最後還是沒能找到它。”
“你們看清楚它手裡的法器是什麼了嗎?”
“能看見就不會被吸走靈力了。”
“那笛聲呢?”
“聽見了,我想那個法器就是可以發出笛聲的東西。”
說明情況暫時告一段落,後面的黑楚風暫時壓制住了小惠體內的陰氣,說:“我剛才跟黑虞聯絡過了,他會到晨松的家跟我們見面,詳談關於法器的事。至於楚文,他還在練習適應新的身體,不會過來了。”
祁宏沒說什麼,閉上眼睛為了後面的事休養生息。
黑晨松的家出乎意料的乾淨,不但乾淨還很有品位,完全不像一個單身男人的居所。祁宏詫異的時候看到黑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熱茶,還特意為他們也準備了一杯。
黑晨松對黑虞的出現並不覺得意外,他與楚風合力將小惠放在沙發上,黑虞只是看了一眼,便說:“明日正午再給她驅散陰氣。”
黑楚風點點頭,有些急切地問黑虞關於那法器的事,黑晨松也是情趣十足地坐在一旁等著聽故事,唯獨只有祁宏,插嘴問道:“楚文知道了嗎?”
“知道了,還讓我轉告你,家裡暫時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