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祁宏一言,無玄絲毫不驚訝:“我知道,他們死的時候我能感覺到。”
“你覺得是誰殺了他們?”
“祈先生明知故問。”無玄冷下臉來看著祁宏“你們明知道那是狐魘作祟,何苦來套我的話?”
“你什麼時候知道狐魘的存在?”
夏凌歌偷偷拉了一把祁宏的衣襟,示意他別這麼急躁。無玄絕對不是等閒之輩,看上去城府極深,在敵友未明的情況下儘量不要招惹此人。可祁宏似乎不想顧慮這些,臉色比無玄還冷,他說:“你好像知道很多事,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說說?”
這種談話方式若是放在黑道上基本上算的上奔著崩裂去了,祁宏臉色不好,口氣更不好,但無玄不是黑道上的人也不是普通人,他無奈地搖搖頭,挽起右手的衣袖,只見他的小臂整個都是黑色的,驚的夏凌歌脫口喝道:“狐毒!”
“對,我中了狐毒。就在碰到燈的一瞬間,所以,我沒辦法拿那盞燈。奇怪的是,我離開之後與那盞燈有關的事我都知道。比如說不斷有人在盤山道被殺,祁先生和祭靈師夜燃油燈誤闖狐魘結界,魔界帝王、陰帝枕邊人、這些事統統都在我腦子裡。換句話說,我與你們可說是息息相關,除不掉狐魘我只有死路一條。”
這番話說得祁宏疑惑不已,即便是懶得動腦的夏凌歌都覺得有問題。夏大師咧嘴笑笑:“無玄居士,我也經常接受一些委託,但凡咱們這樣的在接手之前都要查明委託方的底細和事件緣由,我就不信你沒去過方家,沒發現他們家那一屋子的咒法。”
氣氛頓時尷尬起來,無玄皺皺眉:“方先生執念很深。”
“哈!”夏凌歌不屑地大笑一聲“你收了方浩多少錢咱就不提了。那盞燈是你最先找到的,你中了狐毒卻只警告方浩幾句走人,有了劫難不想如何化解卻整天悶在家裡,這事怎麼想都不對勁啊。”
夏凌歌連損帶罵的幾句話讓無玄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可祁宏壓根沒想跟他平和相處,緊跟著夏凌歌的話說:“無玄,剛才你說凡是與油燈有關的事情你都知道,就是說從一開始你就知道祭靈師已經插手了方家事。你是打定注意躲在家裡擎等著吃現成的。“說著,祁宏冷冷一哼”也好,方浩的死你也有責任,這筆賬遲早會有人跟你算。”
說罷,祁宏拍拍夏凌歌便是要走的意思,無玄被他說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見他們真是沒打算繼續談下去有些急了,連忙起身攔住。剛才那裝犢子的樣也沒了,訕吧嗒的不放二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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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無玄居士的門口,夏凌歌頗為無奈地搖著頭。心說:你早這麼坦白不就好了,非讓我們逮著機會擠兌你。現在可好,把祁宏惹惱了吧,活該,整死你。
現對於夏凌歌的腹誹,祁宏的態度可是大方多了,他冷眼看著無玄,說道:“我知道找到狐魘的方法。”
無玄點頭哈腰的做殷勤狀。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我定赴湯蹈火。“
“哦?”祁宏一挑眉“那把和張家有關係的那幾個人家都找出來。”
這一句話立刻讓無玄傻眼了,彆彆扭扭地說自己沒那麼大能耐。夏凌歌看出來了他這樣推諉背後隱藏著的那點小小利益心眼,打定主意半分錢不會給他。可不等他開口訓斥這個無玄,只見祁宏忽然從後腰上抽出一把手槍來,直接頂在了無玄的眉心。
“你不幹,我現在就做了你。”
哇!祁宏好猛啊!夏凌歌瞪大了眼睛,盯著祁宏那不怒自威的冷冽摸樣,再看無玄。。。。。。靠,忒沒出息,臉都白了。
祁宏一心想著讓黑楚文早日回來,這時候可絕對不是開玩笑威脅誰,無玄若是再婆婆媽媽的耍花樣,祁宏肯定會送她一粒花生米!
“那個,祁先生,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