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懂不懂自己在說什麼?”
“當然!為了國家讓幾個人魂飛魄散有什麼?做大事就要付出代價,這個道理你比我明白!如果你執意拒絕這次任務,我會讓總參下令調查你黑家所有在役軍人!“
沒法忍了,也沒必要忍了!黑楚風第一次這樣火爆。他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長官的頭髮,在他發出驚喝與警衛員衝過來之前使用靈力在瞬間移空換位!
下一秒,這個死催的長官發現自己站在墓地裡,他面色慘白地問楚風:“你,你怎麼做到的?”
“這種事對祭靈師來說輕而易舉。”
“天吶!”長官發出驚叫聲,“你為什麼不去特工隊?你這樣無論在哪裡都能來去自如。你可以去竊取他國的機密檔案,而且還可以。。。。。。”
在長官癲狂的時候,楚風給他暫時開啟了天眼。這個嘰嘰喳喳的長官頓時噤聲!
入夜的墓地是安靜的,只有遠處的幾盞路燈斜映過來一些昏黃的暗影。在他的面前,他的身邊乃至他視線所及的所有地方,站著或白或青或完好或殘缺的——魂魄。
這些魂魄早已發現了他們,礙於祭靈師在場沒有敢靠近的。有的魂魄貪婪地看著長官,有的木然地盯著,還有的露出詭異的表情在周圍打轉。
這時候,幾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從後面傳來,楚風見長官嚇的臉色蠟白的時候,告訴他:“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叫‘寧聞鬼哭,莫聽鬼笑’敢在我祭靈師面前笑出來的鬼可不是善茬兒。長官,如果你能在這裡呆到天亮,我就答應繼續那個實驗。”
他這時候才知道祭靈師的可怕,他甚至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只能看著楚風轉身。
楚風想走誰也攔不住,但是為了謹慎起見,他還是告訴長官:“放心,他們不會吃了你。死後殺人對魂魄來說是大罪。大不了就是找你聊聊天,解解悶。太陽一出來他們就回家了。”言罷,起步。似又想起什麼,“還有件事。你也殺過人,煞氣很重,你那把槍也不是沒可能打死幾個鬼。鬼死了變成魘,那可不是誰能控制的。就算是我們祭靈師遇到魘,也會繞路走。所以,你要仔細考慮下,如果那些死刑犯有機會變成了魘,會不會找你報仇。反正它們是不會與祭靈師作對,井水不犯河水嘛。”
然後,楚風無聲無息的消失了。留下一大堆的假話糊弄快被嚇死的長官在墓地裡跟那些沒啥威脅力的魂魄好好溝通溝通。
解決了那個死催的長官,楚風的心情格外好。但是也惦記著家裡的事,他連續移空換位幾次才到了家門口,剛把大門推開就看到父母坐在院子裡的葡萄架子下悄悄說話。他沒進去,躲在暗處聽著。
“老頭子,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黑家媽媽坐在丈夫的身邊,輕聲輕語地說著。
黑南毅未言嘆息,許久後才說:“我是擔心楚風。你說,那個夜殤是個什麼人?萬一他要是不喜歡楚風了,那咱兒子可怎麼辦?打又打不過,罵又沒有用。楚風那孩子心事還重,真要是有了那麼一天,他會。。。。。。”
見丈夫說不下去了。妻子穩穩地摟住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擔心楚風。可這事不止楚風會遇到,誰都會遇上的。當初我嫁給你的時候,你也是不愛我啊。就是想著儘快為黑家留幾個後人,別都死在惡咒裡了。那時候啊,我可是很氣你的,可咱倆風風雨雨走了這麼多年,孩子也有了三個,到現在你能說自己不幸福?”言罷,見丈夫意欲反駁,她笑著摟緊了他,“老頭子,我看夜殤是個穩妥的人。他活了近千年,怕是早就看透了生死離別,既然他能親自來咱們家給一個承諾,那他對楚風的感情就不會是假的。人們吶,總是給感情施與一些美麗的詞彙,什麼‘至死不渝、天長地久、海枯石爛’這不都是希望有情人會永遠在一起。可從古至今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