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答我。”
“你先出去!”
夜殤雙手一背,做出管我何事的態度,淡淡一笑:“你若不說,我便不動”
楚風在心中痛罵趁火打劫的魔君,實在倔不過他,只好迂迴的後退一步:“那你先幫我把身上的繩子解開。”
“你不說,我不動。”
“夜殤!”楚風火了“你還是不是一界之主?哪有那麼無賴的?你就不擔心功虧一簣?你就不擔心自己的部下有去無回?咱倆之間無非就是點感情問題,外面可是你魔界眾人千千萬的生命,孰輕孰重你分不清?”
一陣痛罵聲過後,無數只靈力箭噗噗的刺在酒囊上彌補了被開啟的豁口。楚風擔心外面的晨松和楚恆,轉回頭看著仍舊是紋絲不動的夜殤,催促他儘快做出決斷。然而,夜殤拿定主意跟他耗到底,上前一步:“我自認不是一個好帝王,近千年了,我想為了所愛之人自私一次。我以做好失去帝位的準備。”說道這裡,他的手輕撫上楚風的臉頰“也許這樣更好,你我可帶著花寶遊歷各界,無憂無慮。”
見鬼!是不是當帝王的口才都這麼好?楚風的心裡話不知道是在吐糟誰,而就眼前的發展來看,夜殤的言語好像一把巨大的錘子狠狠地打在他的心上。在他的概念裡,夜殤的感情該是內斂的;夜殤的溫柔該是不著痕跡的;夜殤的攻勢該是持久的,為何會在此刻突然換了打法?
一時間處於混亂中的楚風定睛看著夜殤,問:“我到底哪裡好?”
“我也想問,你到底哪裡好?”
“夜殤,如果你真想跟我在一起,就立刻結束這場戰爭!”
充耳不聞他的建議,在酒囊不斷髮生險情的時候,夜殤微微傾過身子朝著那紅潤潤的唇吻了過去。
楚風心下駭然!不等明白過來,軟軟的溫潤觸覺在唇上蔓延開來。溫和的令人無力的吻輾轉纏綿,楚風呆愣愣地任他捧著自己的臉,任他撬開自己的齒列,任他勾起自己的舌尖,任他隨心所欲地吮吸舔舐。呼吸就這麼急促起來,身體裡的力氣被抽的精光,若不是被綁在木樁上,下場只會是跌落在夜殤的懷中。
恍惚間,楚風很想問問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
酒囊裡的二人不知道究竟發展到哪一步了,但是外面的情況卻是萬分緊急。嘯狼帶著手下一干人等攻打過來,楚恆的武器只可遠距離攻擊,故此他留在了後方。晨鬆手握潔白月牙彎刀,帶著白色的光影殺出一片血紅!敵方的大部分人因楚恆的天雨箭而狼狽不堪,剩下的一些忙著迎戰嘯狼一眾,本以為勝券在握的四大族長早已亂了方寸。兩個人一門心思要打破酒囊,剩下的兩個攻擊晨松。
靈力VS魔力,究竟誰更技高一籌?
晨松被喚做混世魔王不是沒理由的。這傢伙才不會跟你光明正大的對戰,陰的損的什麼缺德來什麼,沒到一盞茶的功夫,把西主和北主氣的哇哇直叫!晨松甩甩彎刀上的血跡,笑嘻嘻:“老爺子,年輕人不懂事,您可別生氣。”
被晨松打得狼狽不堪的北主氣得手直哆嗦,指著他:“沒想到,祭靈師竟如此卑鄙!”
“啊?”晨松跟著大吃一驚“誰說祭靈師就不能卑鄙了?再說了,你們這樣抓了人家老婆孩子的也挺卑鄙吧,咱們是半斤對八兩。”
“臭小子,看打!”
晨松輕輕躍起避開這一擊,那邊的西主偷襲,甩出流星錘,不等晨松避開,一隻粉色的靈力箭將流星錘擊落在地。西主詫異地轉頭看去,只見立於戰車上的楚恆手握靈力弩,早已瞄準了他!
各方均是命懸一線,如此緊迫的時刻那酒囊從裡面炸開!夜殤帶著已經恢復自由的楚風站在中央。局面順勢而變,四主在不同的方向一起發起攻擊,直奔夜殤而去!
湛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