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微微低啞:“雙修的效率比較高。”
安文昊翻了個白眼。如果忽視鴻疇一邊說話一邊扒他衣服的動作,還真是特別正直又正經。他不太明白鴻疇明明看上去對自己很有感覺,為什麼總是不進行到最後一步呢?再這樣下去,他覺得遲早有一天,他會被逼受為攻,把鴻疇給上了。
真的,他生氣了連自己都害怕!
鴻疇拉著安文昊擺好姿勢,說道:“來,感受我。”
安文昊打量了一下兩個人的體位,翻了個白眼。這些天這個人已經打著雙修的名義,擺了無數種姿勢了。雙修那麼純潔的事情,到了鴻疇這裡已經徹底被玩壞了。
鴻疇察覺到安文昊的心不在焉,手上略微用了點力氣:“心無旁騖。”
安文昊差點直接掀桌,非常生氣:“又要想著你,又要心裡面什麼都不想,我只是個人好嗎!”
鴻疇輕輕拍撫著少年滑膩的背脊,放柔了聲音:“不,你不是人。”
安文昊上挑著眼角,用一種“再說翻臉了”的表情斜睨著鴻疇。別以為仗著一張美膩的臉,仗著他喜歡他,就可以亂說話了啊!
鴻疇凜然不懼,還低頭對著安文昊親了又親:“你是我的小火苗。”他不確定眼前的安文昊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但是無論是靈體還是無極真離,兩者再如何混合,再如何讓他擁有活生生的血肉,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安文昊不再是一個人類。
或許,他的小火種會因此傷心。
安文昊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跨物種了。他下意識地把鴻疇的那句小火苗當成是甜言蜜語。向來冷成冰渣子的人突然來這麼一句話,讓人很受不了啊,血槽瞬間清空的趕腳有木有!
“……鴻疇……”他突然很衝動很想把人壓倒腫麼破?
鴻疇的雙手在安文昊的身上游移。無極真離融合進安文昊的時候,應該是把他身上的雜質都燒了出來。哪怕是還剩下一些,經過這些天的靈氣滋養也祛除了。少年的面板愈發白膩,宛如散發著微弱的寶光。手感好得出奇,讓他完全捨不得放手。在這樣的肌膚上烙下印記的感覺,讓他幾乎無法自制。
“嗯哼。”
鴻疇在他的頸側吮吸出一朵嬌豔的“花”,嘴唇貼著他的耳朵吐氣:“心無旁騖。”
安文昊:……
已經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鴻疇被關在了練功室門外。山洞內其實並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門。真正有門鎖作用的是鴻疇佈置的一個個禁制。臥室大概算得上是唯一有門的地方,但也是象徵意義多於實際意義。
作為佈置這個禁制的人,鴻疇當然是有“鑰匙”的。但是他不能進去,只能動了動手指,解開一部分禁制,好讓自己能夠看到裡面在專心修煉的人的身影。
練功室內幾乎沒有任何佈置,看得到的不過是兩個蒲團,一個火紅,一個枯黃。這當然不是安文昊最早從網上買的那個,而是後來鴻疇自己找了材料煉製的。由於材料限制,只是帶了一點些微的聚靈、靜心寧神的作用。
對安文昊來說,蒲團有什麼作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練功的時候,鴻疇不能在他身邊!
鴻疇顯得略微有些沮喪。他已經搞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了。在面對安文昊的時候,理智幾乎全然不存在,所有對他的態度都能用感情用事來形容。他知道他的作法會對安文昊的修煉產生極大的干擾,但是隻要想到只要這樣做,那麼安文昊的心裡面就會一直都是他,沒有其他的任何人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