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底氣之後。這腦子就轉的快了。
“還得給她錢?美的她?她就是為了錢吧?”周氏又是氣憤。又是不屑地道。
平嫂有沒有真跟連老爺子怎麼樣?連蔓兒不知道。平嫂願意成為連老爺子的妾嗎?連蔓兒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連蔓兒肯定。如果平嫂真的跟了連老爺子,那絕不是因為愛情。
只要平嫂不是為了愛情奮不顧身,那還真沒什麼不好打發的,畢竟連老爺子也不是什麼赤金大佬官,不客氣點說,他連鍍金的都不是。
“或許也不用給錢。”連蔓兒見周氏是捨不得錢,就又道,“奶,只要你和我爺和好了,你就衝我大伯一發話,我大伯就能有法子把事情辦好,我大伯那個縣丞,也不是白當的不是。”
連蔓兒這是告訴周氏,要團結住連老爺子,在那縣丞衙,他們老兩口子說話才有權威。這次,如果不是周氏和連老爺子鬧翻了,周氏怎麼會灰溜溜地被人打包送回來。而和周氏鬧翻了的連老爺子,估計現在在太倉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被老妻鬧的在兒孫們面前沒了體面,又年紀老大添了平嫂這個話兒把,連老爺子在眾兒孫們面前,說話只怕是沒那麼硬氣了。
話兒把,是三十里營子的鄉村土語,大概意思就是被人講究、非議的短處。
連老爺子愛面子,比周氏更精明,所以連蔓兒才這麼有把握地告訴周氏,只要她回去不再和連老爺子鬧,平嫂之類都是浮雲。
“對,回去就讓你大伯把她攆走,遠遠地打發了。”周氏想了想,就點頭道。
“對了,奶,”連蔓兒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就問周氏,“平常你和我爺那屋裡,都是誰去伺候的?”
“我們用啥人伺候,也就是端個飯端個水的,都是你大伯孃和你大嫂帶著人。”周氏就道。
“嗯,我看我爺是自己勤快慣了,不大愛讓人伺候。”連蔓兒說著話,就又問周氏道,“我大伯孃,晚上還在那屋給你老守夜那?”
“三天兩頭地裝病,讓她給我守夜,她那是折騰我。”周氏就道,語氣中非常的不滿。
看來周氏折騰古氏,古氏也沒讓周氏太過好受。
“奶,我說句勸你老的話,你老別不愛聽。”連蔓兒就道。
“啥話?”周氏問。
“奶,你老應該對我大伯孃好點。”連蔓兒就道,“我大伯孃人家現在是縣丞的太太,我花兒姐是宋家的少奶奶。我大伯孃也是有臉面的人了。……就那次我和我娘我們去太倉,就看我大伯孃也不打人、也不罵人,臉上帶著笑,那縣城衙裡裡外外的人,都挺怕我大伯孃的。”
“她又捨得花錢給東西啥的,我大伯孃說話,那聽的人可不少那,幫她的人也不少。……對了,那個平嫂,我看誰都使喚不動她,就我大伯孃能使喚動她。”
“要不,奶你這回回去,跟我大伯孃說說,我大伯孃就能把這事幫你老辦的妥妥當當的。”最後,連蔓兒笑著道。
周氏沉默了半晌。
“我明天一早上,我就回太倉。”周氏道,若不是大晚上的不好上路,周氏現在就想走。
“明天啊?”連蔓兒故作為難,“奶,你是不是再多住幾天。……我爺那邊還沒回信。”
“就明天,我再多住兩天,那邊還不定成啥樣了。”周氏就道。
“我爺沒回信,這我們身上得擔責任,過後,不好說。”連蔓兒不鬆口。
“我明天要走!”周氏也堅持道。
“奶,你來了幾天,還沒上我們那去看看那。”連蔓兒就道。
“看啥,不看了,明天一早我就走。”周氏現在一門心思,恨不得立刻長出翅膀來,飛回太倉。
“奶,要不,明天一早,我們在牌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