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兩家和太倉那邊的來往實在有限,大傢伙心裡都明白是咋回事,而且連蔓兒家分家之後,在村裡很結了一些善緣,她家日子蒸蒸日上,一個御賜的牌樓,一個秀才,大家都願意做人情給他們。
得了保書,五郎又和連蔓兒商量著備了一份禮,送去了縣裡。等太倉那邊的衙役提了趙文才父子走了,大傢伙這心才放下來。
傍晚,連蔓兒一家吃了晚飯,就都圍坐在炕上嘮嗑。
因為太倉的事,這兩天大傢伙的神經都繃的緊緊的,這一放鬆下來,話也就多了。
“昨兒個葉兒說的那話,可說的太對了。這兩天,我把這前八百年的事我都回想了一遍。我越想,就越覺得葉兒說的對。”張氏就開口道。
連守信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無話可說。如今他在家裡這地位,哎,連守信默默地將小七攬到自己懷裡。
“咱們現在這麼難,還有人跟我爹還有我三伯說,說是咱兩家應該去人,去太倉去營救我大伯和我二伯他們。”連蔓兒突然道。
一家人的目光就都落在連守信的身上。
“真有人跟你這麼說了,是誰?”張氏就問。
“我沒答應。”連守信忙道,“我現在去太倉,那我不是送上門去了嗎,那叫啥……嗯,羊……”
“羊入虎口。”小七就介面道。
“對,就是羊入虎口。”連守信點頭道,又摸了摸小七的頭,心裡越發覺得,還是小兒子最貼心。
“這個事,咱得分清楚。”連蔓兒想了想,就道,“這要是太倉那邊遭啥天災病業了,那是一回事。可現在這個事,是他們犯了法,自己個做了壞事。咱們去幫他們,那受他們害的那些老百姓上哪伸冤去。 再說了,這件事咱也幫不上忙,咱還能跟王法做對,去造反?”
對於連守仁、連守義兩家人進了大牢,要被定罪,連蔓兒一點都不同情。是個人,就要為他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做了壞事,觸犯了刑律,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跟連守信和連守禮說這話的那個人是個村裡有名的老好人,上了些年紀,在村裡也有些威望。
這件事,連守信沒有答應,連守禮也沒有。
太倉那邊要提他們兩個過去審問,這邊用了人情使得他們兩個擴音,他們兩個再自己跑過去,那叫什麼事,但凡還有一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這麼幹。
而造成這個局面的,還是太倉那邊的人。如果不是他們有人說了什麼話,好好的,那邊未必就想起來要提連守禮和連守信這兩個從未在太倉露過面的人。
但是這樣,並不代表連守信心裡就不記掛著太倉那邊,尤其是連老爺子和周氏這兩個。只從連守信嘴上起的一大圈火泡上,就能看出他焦慮的心情。
對此,連蔓兒只能給予開解。
“爹,算算日子,那邊也該有了結果了。你在家裡擔心,也於事無補。”連蔓兒勸連守通道,“爹,你好歹得為我們保重身子啊。”
“我知道。”連守信說著話,將小七摟的更緊了。
一家人好言安慰,又有小七撒嬌,連守信的心情就好了許多。
“爹,冬小麥該種了。”連蔓兒就提醒連守信。
連守信帶著人打完了場,就又帶人下了地,將冬小麥給種上了。五畝的冬小麥種完,就已經是進了九月。
早上吃過早飯,五郎就帶著小福送小七去上學,連守信帶著長工去了對岸的荷塘,他們計劃在今年冬天上凍之前,將計劃中的荷塘和魚塘都挖好。張氏也沒閒著,今年家裡種了許多的白菜,她這兩天就要張羅著把酸菜作坊再開起來。
連蔓兒和連枝兒反而有點閒,姐妹兩個帶著丫頭小喜就將屋裡一盆盆的菊花都搬到院子裡,擺在太陽能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