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連老爺子不能不想到連守禮和連守信當時的事。而想到兩個兒子淨身出戶的事,又不能不更加將二郎這件事,也一樣看待。
同樣一件事情,從不同的角度看,會有不同的認識。
“爺問咱爹和我,怨不怨他。”五郎突然又道。
“哥,那你和咱爹是咋說的?”連蔓兒就問。
“我說都過去了,讓他好好將養,別的啥都別想。”五郎就道。
怨,還是不怨?對於五郎的回答,連蔓兒心領神會。一家人奔著自己的日子,忙碌著、快樂著,她們沒有時間去做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二郎這個事,你咋看啊?”張氏低聲問連守信。
“依我看,不是啥好親事。”連守信一點都沒有猶豫地道,“就是二郎這個孩子,剛才我們出來的時候,他跟大傢伙說,要是跟羅家的親事不成,他這輩子就打光棍了。我看他說這話的時候,不像是嚇唬人。”
“爹,我爺這病了,那棺材是不是得過些天再打?”連蔓兒就問。
“不,還是明天就開始打。我明天還得去跟你三伯去說一聲,讓她多出幾個工。”連守通道,“老爺子剛才也特意囑咐了這件事。”
“哦。”連蔓兒若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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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七章 意外
第六百六十七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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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普遍對於死亡以及身後事的態度和認知,打棺材這件事在什麼時候都是無需避諱的。連老爺子雖然病了,可是打棺材的事情依舊要按照原計劃進行,這甚至還帶有一絲沖喜的色彩。
而連守信特意提了要連守禮多出幾個工幫忙,自然是想更早地將棺材打出來。看來,連守信對於連老爺子的健康情況並沒什麼信心。
一家人又商量了一會明天的安排,就各自回房睡了,誰都沒有再提二郎的事。二郎父母聚在,上面還有連老爺子和周氏,即便是連守信和張氏作為叔叔、嬸嬸,在這件事上也沒有多少說話的餘地。至於連蔓兒幾個就更是了。
而且,愛情、婚姻這種事,幾乎是這個世界上最說不清楚的事情。如果二郎和羅小燕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們又能怎麼樣那。
連蔓兒這一家人,都並不是樂於壓著別人做事的那種人。
第二天,羅木匠就被請了來,由連守信親自帶著去了老宅。很快,趙氏就來了,張氏就將布匹拿出來,兩個人商量著裁剪好了,就開始絮棉花。
連葉兒也跟了趙氏來,給連老爺子做裝裹的鋪蓋用不著幾個女孩子。連枝兒、連蔓兒和連葉兒就往西屋裡坐了,也各自做起了針線。
“二郎哥的事,我聽說了。”一邊做著針線,連葉兒就開口道。
“我剛想要告訴你,你聽誰說的?”連蔓兒就問。
“是我們西隔壁的王四嬸。”連葉兒就道,“好多人都知道了,還說看見過二郎哥往羅家村去,還幫老羅家下地幹活。”
連葉兒那一排房子只有幾戶人家,房子也多是近幾年新建的。現在,連葉兒一家已經和鄰居們都處熟了,尤其是跟住在她們西面院子的王四家處的特別好。
“怪不得有幾回我們去老宅,一直就沒看見他。”連蔓兒恍然道。
原來二郎和羅家早就有了來往。不過,這倒也是,成親畢竟是大事,不可能倆人一見面就能這麼定下來。連蔓兒想,看來二郎還是長了心眼,自己操辦起自己的婚事來了。
“蔓兒姐,你今天咋沒上山?”連葉兒就問連蔓兒道。
“等後晌我再去,這兩天我跟沈謹說了,家裡有點事。”連蔓兒就道。
小姐妹三個一邊做針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