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路子弄出去,是不是真有把握?要知道,這種事可不能出絲毫差錯。”
“老於是什麼人,老子絕不打無把握的仗,這點你還不清楚嗎?”猩猩人音不
慚地道,‘:甭過這錢我們可不能讓別人賺了去,我們得自己幹。”
“什麼意思?”向日聽得一愣,馬推脫起來,“先譴好,老子可沒有路子,
不然哪還用得著來找你?”
“嘿嘿,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能找不相干的外人幹,要找也只能找相熟的人做,
不用似他人之手,這樣才賺得更多。”猩猩笑得一臉下l流,儼然掉進了錢眼裡。
向日卻好奇了起來,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顯然是已經有了合作的物件
不由問道:“找準?”
“兔子。”輕輕地兩個字從猩猩的嘴裡吐了出字來。
“不會?”向日人吃一驚,兔子不就是那淫I蕩大舅哥的外號?當初三頭牲
口聚前的時候,他可是聽得明明白白,還誤會成了某種青有特殊意思的詞,“我說
猩猩,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會為了這點小錢幹這賣命的勾當?”
向日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楚辭這傢伙可是楚面的兒子,還是唯一的,將來
楚家的財產肯定是由他繼承的,想想那龐人的家產,恐怕這點小錢在他眼裡實在看
不。
猩猩卻很有把握地說道:“那是你不瞭解他,這傢伙表面看起來很正經很冷
酷,其實也淫l蕩得很,他和我們開放犁的不一樣,他是屬於悶騷犁的。一口有刺
澈的事情,估計這傢伙跪著來求我們都不一定。”
對於猩猩的話,向日也很贊同地點了點頭,淫/蕩大舅哥確實很淫/蕩,當初
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不過沒想到猩猩居然這麼瞭解他,連“悶騷
犁”這樣高深莫測的詞彙.都能用得出來,兩人的關係真的只是純潔的兄弟之情麼?
向日很“純潔”地想到了某一個方面去。
猩猩沒有發現他的淫/蕩表情,繼續得意地道:“你人概不知道?這些年他
和老子做過很多‘生意’,棒子電器、鬼子的汽下都件、還有一些高階沒備……”
隨手就列帶一長串的在國內不容易搞到的東西。
子
向日先是聽得有些發愣,後面卻弄懂了,鄙夷地一笑:“什麼生意,不就是走
/私?”
猩猩馬雙眼怒瞪:“這種事可不能亂開玩笑,老子從來不走/私,那是正經
生意,你懂什麼!我們可是很正人光明地把東西運來,只是那些海關人員見我們這
麼辛苦又萬里迢迢的,這才沒有為難我們。當然,對於他們丁作的勞累程度我們也
是非常瞭解的,所以一般都是等他們休息的時候我們才把貨運來,這樣一來,不耽
誤他們的休息時問,同時也不妨礙我們的生意,是皆人歡喜。”
好個皆人歡喜!走/私還能說出這麼一番人道理出來,向日除了佩服就只有鄙
視了。如果要找出一個比猩猩更加無恥的人出來,估計這個世界絕對沒有,恐怕
要到火星去找了。
猩猩沒有絲毫被人鄙視的覺悟,一副無辜的表情,“對了,現在要不要把那家
夥給叫來,我們商阜一下具體的事宜?”
“也好,把事情說清楚了,我也省得麻煩。”向日神色有些不滿地說道,早就
該把那傢伙叫來了,偏你還說那麼多毫無營養的廢話。
猩猩哈哈一笑,隨手抓起辦公桌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