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和死板的表情說道:“不是要穿它嗎?先穿白色的。”
“你是?”西弗勒斯也敏感的察覺到了剛剛瞬間一閃而過的危機感,他淡淡的帶絲警惕和客氣的問道。
“教你穿衣服。”伊爾迷指著丟在床上的那堆衣物說道。
西弗勒斯看著這個穿著一身黑色狩衣的男子,對方也睜著雙大大的貓眼回望回去,最後西弗勒斯還是在對方的指示下一件件的把和這男子同款式的一套深灰色的狩衣穿好了。
直到西弗勒斯不太舒服的調整著有些過低的腰間束帶時,伊爾迷突然問了句:“你覺得揍敵客這個姓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西弗勒斯一頭霧水的看著對方,每個姓氏都有其存在的意義,而巫師的姓名有時更是帶有魔力,所以他微微的點了下頭,然後為了表示認同,還輕輕的“嗯”了聲。
得到西弗勒斯回應的伊爾迷似乎心情不錯,他黑亮的大眼睛微眯了一度,轉身快步走了出去,留下西弗勒斯一人在屋裡莫明奇妙。
看來宣羅的這個兒子不排斥揍敵客這個姓啊,那麼阻力又小了一些。
伊爾迷帶著非常愉悅的心情回了主宅,順便在路上經過池塘的時候用念針抓了兩條已經冬眠的魚,轉到廚房去交給廚子說了些給西院的人加餐之類的話後才離開。
等西弗勒斯皺著眉莫名的吃了一頓全魚大餐後來到主宅正殿時,正看到宣羅在逗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
“來了,這是安倍家的小公子昌浩;昌浩,那是我兒子,西弗勒斯。”宣羅看到走進來的人,馬上笑著拍了拍坐在狼皮上玩著羅盤的孩子的頭。
昌浩聽到說宣羅的兒子來了,馬上回頭去看,結果卻看到早上在西院看到的那個男子,他驚訝的來回看了看宣羅和西弗勒斯後,大聲說道:“殿下騙人。”
“嗯~?”宣羅挑眉,伸手捏住昌浩的鼻子:“我哪裡騙人了?嗯?說不好可要打你屁屁喔。”
昌浩忙伸手想要搶救自己的鼻子,可是爭不過宣羅,只好紅了眼眶翁聲翁氣的說道:“殿下看起來比他還小,腫麼可能是他的母親呢!?”
聽了他這話,宣羅抬眼看了下已經黑了臉的便宜兒子,“呵”的一聲笑了出來,她鬆了手對西弗勒斯說道:“西弗,看看,叫你不好好保重自己,這會兒人家小娃娃都說你顯老了。”說完又拿了帕子掩著嘴在那悶笑。
“母親……”西弗勒斯無奈的嘆了口氣,從小到大,母親的樣貌從未見過有半點變老,小時候他以為就像書中說的,是因為巫師的老化比麻瓜慢,長大了才驚覺母親和巫師是完全不同的,而現在……好吧,他多少已經意識到了,他的母親根本就不能拿來和正常的人事相比。
“好了,過來坐。”宣羅笑夠了,示意讓西弗勒斯坐到自己身邊去:“過會兒西國的妖王就要派人過來了,他的嫡子明天滿週歲,請我們過去熱鬧一下。”
西弗勒斯點點頭表示瞭解了,而昌浩聽到宣羅的話坐不住了,馬上丟了手中的羅盤抬頭用晶晶亮的眼神看著宣羅:“殿下~”
“只要晴明同意,我就帶你去。”宣羅又捏了捏昌浩的鼻子,換來對方有些失望的抱怨:“爺爺才不會同意呢……”
“試都不去試,又怎麼知道呢?”宣羅斜了身依在靠凳笑著對昌浩說道,對方馬上蹦起來,嚷嚷著跑開了。
“母親……”西弗勒斯沉默的坐了一會兒,才糾結的開口說道:“那邊,門外面,那個幽靈好像一直在望著您哭……”
宣羅聽後扭頭看過去,只見依舊一身白色狩衣的佐為正鼓著包子臉淚流不止的盯著自己,看到自己終於注意到他了,馬上哭著趴俯到了地上:“殿下……請……請把棋盤還給在下吧……”
這時西弗勒斯才注意到宣羅身邊還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