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難道就看不出來,我被人點穴了嗎?莫非,閣下就是傳說中的天然呆?!
就在我險些把眼睛累吐血的時候,他突然倒在了我的身上,並緩緩地滑到了地上。
我……我……我這個憋屈啊!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喝多了啊,怎麼就突然暈倒了呢?
你暈就暈,還非要往我身上砸一下,做什麼?當我是床墊子呢?
在我的滿腹誹謗中,司韶來了。
她動作迅速地解開我的穴道,拉起我的手,舉起劍,就要往新郎的身體刺去!
“不要!”我忙拉住她,不讓她殺新郎。
司韶不解地看著我,問:“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
我反問:“你為什麼要殺他?”
司韶答道:“他是我們寨主要殺的人,所以,必須死!”
我詫異道:“你們寨主想要殺他,你就讓他自己來殺好了。憑什麼他想殺個人,卻讓你染滿手的血腥?”
司韶捏了捏我的手,說“寨主對我有恩。”
我開始胡攪蠻纏,“報恩的方式多種多樣,殺人可不是最好的方法。我可不喜歡你白白靜靜的手上,沾了別人的鮮血,洗都洗不掉!”
司韶顯得十分為難,“這……”
我說:“別這這這,那那那的。咱倆走吧,就把新郎扔這兒,誰愛來殺誰殺,反正你不許動手!”我知道自己的要求對司韶而言有些無理,但我是真的想救新郎一命。無論如何,他都是逸清的鬱大哥啊。
司韶想了想,終是一咬牙,攥緊我的手,目光灼灼地說:“只要馨兒答應,一輩子陪著我,就我放了他!”
我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只要我還在這個世上喘氣兒,就一定會陪著你!”
司韶的目光一下子變得輕柔起來,柔聲喚著我的名,“馨兒……”
我即使再木訥,也看出司韶對我的感情似乎有些不一樣。只不過,此時不是想那些事兒的時候。我問司韶,“新郎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栽倒在地,不會動了?”
司韶答道:“我們在他們的喜酒里加了‘三日醉’。他們會陷入昏迷,三日內人事不知。”
我發自內心的感慨道:“江湖兇險啊!”
司韶許諾道:“不要怕,我會保護你。走吧,我們離開這裡。”
我扯住司韶的手,說:“等會兒,你確定他醒不了?”。
司韶答道:“確實醒不了。”
我咧嘴一笑,“好!”走到新郎身邊,抬起腿,照著他的屁股狠狠踹去!一腳,二腳,三腳,好,收腳!
我果然猜得不錯,丫的小屁股,還挺翹的。
司韶搖頭笑著:“你呀,真是個淘氣鬼。怎麼,他得罪你了?”
我當然不會將自己準備通風報信的事說出來,而是隨意地調侃道:“我討厭他的表情,就跟誰欠了他幾兩銀子似的,那叫一臉的階梯鬥爭!”
司韶笑道:“真是個有仇必報的小鬼頭。”
我申辯道:“我這是在捍衛正義!要知道,他那張棺材臉,不知道嚇壞過幾個懷春少女的芳心咧。”
司韶說:“好了,我們快離開這裡吧。”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立刻攥緊她的手,問““其他人呢?你們怎麼處理他們?我是說那些接到喜帖的賓格。”
司韶勾起唇角,冷酷地一笑,“殺!不留活口!”
“啊?!!!”我的心臟猛地一縮,所有思維瞬間變成了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要如何只好,只能憑藉著本能,想外奔出。
此刻,我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吶喊著:逸風、逸清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能有事!
順著打鬥的聲音,我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