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點點向她挪近,完全覆蓋了嬌小的身軀,居高臨下,“過來又怎樣?”
唐意濃剛想罵人,危安突然洩氣,“砰咚”一聲倒在她的身上,兩人肌膚相親貼的死緊。唐意濃被壓的喘不過氣,熾熱的氣息掃面,忘情的記憶呼嘯而至。
危安悶聲說:“我想死你了,實在忍不住,上週飛了過來。”
唐意濃轉念一想,上週?
“你監視了我一星期!”
“不是監視,就是想看到你,沒有你我睡不著。”
“才睡了一次就唸念不忘失眠了?”唐意濃哼了聲,話剛畢,在他促狹的笑容裡,她恨不得咬牙自盡。
哪壺不開提哪壺,自掌耳光。
危安的頭髮微亂,這麼近的距離,睫毛根根分明,又長又密。他像要把唐意濃望進心底,有思念,有失望,有不自信。
“回國好不好?意濃好不好?”危安嗓音沉沉,如同要不到糖果的小孩。
唐意濃扭過頭,“不回,你在的地方我不去。”
“我就那麼罪不可赦嗎?”危安小聲嘀咕著一句話,唐意濃的眼睛突然放亮。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危安不樂意,彆扭的樣子看的她心情竟然轉好,“我沒聽錯的話,你在說你……那一晚是你的,初夜?”
危安氣急敗壞,“誰準你笑的!”他把頭深深埋進唐意濃的脖頸,“所以說你一點都不吃虧。”
強忍笑意,“那這麼說是你吃虧了咯?”
危安撐起胳膊,“我很滿足。”
唐意濃“呸!”了聲,“你又沒有膜,跟誰上床都說是處男,信你,母豬也會上樹了!”
危安笑的淺,大腿把她的身體夾的更緊,“誰說的?你不就會嗎?”
“你去死去死啊!”
鬆開她,看她怒火騰騰的發脾氣,被單枕頭全部砸過來,危安不僅不躲,還把東西撿起來重新遞過去,“來,再砸,好舒服。”
“死變態!”唐意濃揚手一指,“出去,立刻。”
危安真聽了話,“明天再來找你。”
“你敢來,我放狗咬。”
他呵的一聲笑開了懷,“我脫光了給你咬。”
唐意濃簡直內傷,三個月不見,這男人的智商是負數了嗎?危安出其不意的從背後一把將她摟住,她嚇的彈跳,被厲聲呵住,“不許逃。”
“喜歡的你要慢慢追,意濃我後悔了。我不想再跟自己耗時間,你走之後每一晚我都失眠,超負荷工作都不能替代你對我的影響。我曾懊惱那麼粗暴的佔有你,可現在我要告訴你,我從不後悔所做的每件事,睡了你一次,還想睡你一輩子。唐意濃你不許逃。”
這番話野蠻不講理,但情真意切分分明明。
唐意濃心裡有氣,這一刻卻像短了路一般,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緊箍的鐵臂不松,硬邦的肌肉抵著後背疼,沉沉的喘氣聲掃在耳畔。
危安的氣息籠罩整個房間,他佔有慾極強,圈著她,不得到想要的回答決不放手。
良久,唐意濃才吭聲。
“最先找到我的人,從來都是你。比賽那會、去救沈盼菲的時候、還有好多好多次,每次我為了馮遲不開心,都是你先出現。”唐意濃垂下眼眸,“我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想要的他都許我開心,惟獨感情,他從不許諾。真的真的好難過呢,我也想隨便找個男人得了,不愛就不愛吧,不是他,跟誰都一樣。
“我也試圖把你當做那個人,我陪你鬧,陪你回美國見你家人,說些沒大沒小的話,我多想忘記過去,只看明天。可真的真的好難,我愛馮遲五年,我在每個男人身上找他的影子,我強逼自己走出這個怪圈,可事到如今,真的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