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身邊,做我的女主人,我給你發工資發獎金。”危安總算鬆開她,不滿足的舔了舔她溼漉漉的嘴唇。
唐意濃心緒未定,危安的接吻技術不容分辨,可越是野蠻的方式反而能喚起人本性的渴望。她仰起頭,“女主人要做些什麼?”
危安愛慘了她這張願賭卻不肯服輸的臉,**該死的又升騰而出。
“女主人什麼都不要做,只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做妖精。”
他說的曖昧,勾起壞笑,“典故里,所有妖精都是不穿衣服的。”
唐意濃一陣臉紅心跳,卻又不肯繳械,嘴硬回應,“是麼?我怕危總吃不消哦。”
“沒關係,我一個個的吃,你不要急。”危安手法快,倏地撩開她的衣服,掌心一路煽風點火,熟稔的覆上兩團高/挺的柔軟,輕重不一的按壓著,“或者我們換種方式,換你吃我好不好,嗯?”
他說的臉皮全無,“我只有一個東西給你吃,意濃,你不會顧暇不及的。”
唐意濃手腳變軟,被他摸著的地方雞皮疙瘩全起,無措之際,危安笑著主動移開雙手,起身站好,兩袖清風湣�鷥詹潘�械納�噝形�腖�薰亍�
“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原因,意濃,我都感謝你來我身邊。”危安深深吸氣,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存在於夢境裡的每一幕都在實現。唐意濃的眼眶發熱,來之前,她的心裡就隱隱有了答案,果斷獨立的性格讓她無法逃避這些,索性主動出擊,尋找內心悸動的根源。
如果源頭是危安,她就說服自己認命。
來他身邊,做他的小妖精。
相識五年的危安,追了她四年多的危安,讓她快樂偶爾惹人厭煩的危安,建立一個企業逗她歡心的危安,嘴硬心軟,讓她、愛她、耍無賴的———
危安。
唐意濃一想起,心頭又甜又酸。
*
危家有女主人後的第一頓晚餐。
管家察言觀色,如臨大敵。時不時的瞅瞅大當家,更加留意的是漂亮太太的反應。早有見識唐意濃喜怒無常、嬌蠻任性的個性,老管家年近七十,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但他還是很擔心,生怕唐意濃一個不高興,就掀桌子走人。
因為她一個人不高興,大少爺肯定會讓一幫人跟著不高興。
戰戰兢兢吃完飯,唐意濃胃口好,叫囔著要吃冰激凌,危安不許,說是會脹肚子。她撅嘴不高興,揪著長髮繞圈圈。這樣寧靜安詳的時光卻讓危安在心裡偷笑,討好的湊上去,“作為補償,我請你吃肉/棒。”
唐意濃的大眼睛一瞪,“色胚!”
危安無辜,“首席廚師的舀手菜就是生煎肉/棒,不鹹不淡外酥裡嫩,是危氏招待餐裡才有的一道菜,意濃你想的太歪了。”
唐意濃哼的聲,“大尾巴狼,狡猾。”
危安恍然大悟,“別生氣,你所謂的肉/棒,我晚上給你吃就是了。彆氣彆氣。”
操起桌上的柔軟面紙,唐意濃用力朝他臉上扔去,“吃你個大頭鬼啦!”
危安朗聲大笑,揉了揉她的頭髮眼裡滿是寵溺,“乖女孩,別心急。”
*
夜晚已至。
危安的臥室有兩面超大的落地窗,柔軟的紗質窗簾層層堆疊,風大時,吹散一彎彎的折浪。唐意濃洗了澡,危安不知出門幹嘛去了,也好,落的清靜。
趴在床上給周嫣打電話,上次說到馮遲要派代表參加易和社畫賽的事,她最終答應。周嫣似乎早已意料到這個決定,敷衍幾句便匆匆結束通話。
“有了老公忘了朋友,日久見人心。”唐意濃對著手機吐舌頭,“才不和已婚婦女一般見識。”
剛說完就覺得不妥,認真想想,自己也稱得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