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湫兒,怪母后不通情理,硬要拆散你跟竹妃嗎?”
“不會!”宏德龍湫笑了笑,盤腳坐在母后身邊,“母后也是為孩兒著想。”
“你明白就好,母后知道你寵著竹妃,她是個明事理的孩子,但你是個男人,又是皇上,很多時候,她也不好拒絕。”宏德龍湫低下頭笑了笑,“她和林妃搞得那個基金會,深得民心呀,百姓們都稱讚不已,所以就算你再怎麼喜歡,也要自控一下,不要讓別人把媚惑君王的髒水潑到她身上,你要為她樹立一個母儀天下的形象,讓天下都敬重她,才好封她為後。”
“母后教訓的是,孩兒記下了。”
太后微笑著看看皇上,“那就好。夜深了,你回吧。若是想去看竹妃,就去吧,母后相信你知道應該怎麼做。”
“孩兒再陪母后一會。”
端哲到達月都的這幾天,每天都會進月宮,去看望自己的姑母,他也經常遇到月皇。每次遇到端哲,宏德龍湫都會帶上自己笑容最燦爛的面具,做出最友好的態度,而端哲也是乎很尊重這位皇上表兄,對他的態度總是恭恭敬敬的。戲每個人都在演繹,只是看演戲的人抱著什麼心態,又希望透過戲表達什麼含義。
第二一九章 關於心(四)
林妃走在御花園中,她看著前方正在花亭裡下棋的竹妃和玉妃,她不由地皺皺眉頭。自竹妃的真實身份被揭穿後,若不是基金會有什麼事情,她都很少與竹妃見面。在真假竹妃之前,她唯一擔心的是皇上和太后對這個妃子的寵愛超過自己,但因為自己家族的勢力,皇上封后之時也會有所顧及。可是現在知道竹妃來自焰族,來自於月國最忠實於皇上的組織,作為焰族中第一個皇妃,竹妃必然得到所有焰族的支援,而這股強大的勢力是林氏家族不能比擬的,林妃在封后之路上優勢也不再明顯。
林妃輕輕嘆了口氣,轉身離開,她需要改變策略了。以前是聯合竹妃來爭取皇上的信任和賞識,但現在還需要增加一條,她要利用月妃這個醋罈子。多年的專寵資格被別人奪走,月妃的不甘心人人都知道。既然能得到皇上那麼多年的專寵,月妃必有過人之處。雖然看現在的情況,月妃是不可能爭過竹妃,但多少也可以給她製造麻煩,令她顧慮頗多。
孟心竹瞟了一眼遠去的林妃,她已經感覺到林妃的變化,太后曾經與她聊過龍浩所說的關於她假冒皇妃的事情,其中太后就提到過她來自焰族這一訊息會給林妃帶來多大的衝擊。看最近林妃的態度,看來自己已經令她太不安全,她們之間表面上的友好關係也走到盡頭了。
宏德龍湫與端哲走在御花園中,邊說邊笑,唉,兩個都是好演員,一點也看不出是死敵,倒像是親生兄弟在閒聊一般。走到花亭前,宏德龍湫便看到了陳公公,但卻沒有見到竹妃。他走進花亭,看著桌上的殘棋,再看向花亭外的池塘邊坐著三個后妃,不由地笑了笑。
竹妃和玉妃正在花亭內對弈,月妃的到來打斷了她們,三個人便坐在池塘邊聊起天來。一陣風過,吹落了樹上的花瓣。孟心竹見狀,抬起頭,伸出手接過一瓣落花。
玉妃從地上拾起一朵落花,“唉,這花真是不經事,開了沒多久,就敗了。”
孟心竹將手中的花瓣拋進池塘,“所以才有詩云: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宏德龍湫挑挑眉,爾後笑了笑,已經有些時候沒聽到竹妃吟詩了,同樣的形容落花,《葬花吟》卻是那般悲涼,而這首詞卻透著激進的意味。
端哲皺皺眉,他望向竹妃,他現在可以把竹妃與竹公子聯絡在一起了,這個女人確有才情,短短几句話,就道出人生真諦。
(注:告罪啦,小孟同志只是無意借用了一下古代名句,請見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