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你看著辦吧。”贏兒攤開雙手,不理會周覓,繼續曬著太陽。
“那我就把你賣到妓院!”
“那我就放火燒了你的夜傲山莊。”
“你敢?”
“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唯一的十五兩銀子還被你侵吞了,我有什麼不敢的。”
“侵吞?笑話,我會看中你那十幾倆銀子?”
“哼!我告訴你,土匪再有文化也是土匪。”
“你怎麼知道我做過土匪?”
“我……我怎麼知道你做過土匪?”舒贏兒愣愣的看著周覓,難道他真的做過土匪,怪不得身為一個莊主竟然一身的痞子氣呢。
“舒贏兒,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是你的借據,我已經趁你睡著的時候畫了押,告訴你……”
“啊!”周覓還沒說完話就慘叫一聲,手腕被贏兒狠狠的咬住,手中的借據和賬本都被搶了過去。周覓空有一身的本領卻奈何不了一個古靈精怪的舒贏兒。
“你這個土匪流氓,竟然來陰的,我現在就燒了它。”贏兒拿著借據和賬本就往廚房跑,還好這幾天出來走了走,對周圍比較熟悉。
“你敢?!”周覓捂著流血的胳膊嗷嗷叫著,而贏兒已經像一條靈巧的小魚兒飛快的鑽進了廚房。
等著周覓趕過去的時候,贏兒已經是一臉得意的看著他,廚房的爐灶本來已經快要熄滅的火因為這賬本和借據正歡快的燃燒著,就像是贏兒此刻難得輕鬆的表情。
“你……你跟我出來,我今天要不收拾你,我就不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周覓挽起了袖子,痞子氣十足,一點也不搭配他白衣飄飄羽扇綸巾的形像。
贏兒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轉身就走,這裡留不下我就走,我還不稀罕留在你這個什麼夜傲山莊呢?
眼看贏兒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周覓急忙跟在後面。
二人身後,廚房已經開始冒煙,時近中午,丫鬟下人都去休息了,火苗因正午的驕陽而愈燒愈旺。
“師兄!師兄!”二人剛剛拉扯著走到門口,一個白衣女人一邊喊著一邊朝贏兒和周覓撲了過來。贏兒好奇的看著來人,而周覓則是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笨丫頭,快走!討債的來了!”周覓眼疾手快,拉起舒贏兒的手就朝後山跑去。
“你也被人追債?怪不得那麼吝嗇的跟我算計呢?!”贏兒撇撇嘴,被周覓拉著一路狂奔。
“放開那個女人!師兄!你想讓我出手嗎?”後面的女人大聲喊著,周覓則是如同遇到了豺狼猛獸一般,越叫越跑。
“她……她認識我嗎?”贏兒氣喘吁吁的說著,雖然看不清那個女人長什麼樣,但自己應該不認識的。
“只要是我身邊的女人她都會這麼喊,一旦落入她的手中,你可就危險了。”周覓見贏兒越跑越慢,索性將其強行背在身上,發足狂奔。
“喂!你放我下來。你是故意佔我便宜的嗎?”贏兒掛著周覓的後背,趁機還狠狠的捏了幾把。誰叫你找了個那麼兇的老婆呢!四處追殺你!活該!
“周覓,我帶了師博的書信來!周覓!你想違抗師命嗎?你想違杭你孃的命令嗎?”後面追趕他們的白衣女子加快腳步追了上來,周覓腳步戛然而止,險些將背上的贏兒甩出去。
師命就師命吧,和他的娘有什麼關係。這個凌凌漆還真是準時,半年的時間一到又來了。
“師傅找到……找到他的情人了,竟然是你娘!”白衣女子追上來,目光落到舒贏兒的身上時有一絲醋意,贏兒無所謂的聳聳肩,突覺眼前的女子有些面熟,似是跟她見過的人中有想象的。
狹長的鳳眸,高挺的鼻粱,薄薄的嘴唇,透著一股精明歷練的感覺。雖不是國色天香,卻也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