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的摸到自己的寶劍。他的輕功雖然了得,但是卻不會什麼武功,對付一般的小毛賊還可以,但是剛才閃過去的那個身影功夫應該不弱。
“來人!”凌夏忽覺一陣陰寒之氣逼近,大喊一聲,門外卻是安靜的可怕,沒有一個人回應他。
鮮于凌墨也不知道自己遊了多久,當腳觸到陸地的那一刻,渾身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而那些保護他的騎士早已被他甩在了後面。凌墨沒怎麼歇息,就看、立刻僱了一艘當地的小漁船並找了十個身強力壯的漁民幫他划槳追趕周覓的商船。
奈何茫茫大海之上,周覓的商船早已沒了蹤影,鮮于凌墨乘坐的又是小漁船,緊追慢趕的還是看不到周覓的船影。鮮于凌墨渾身溼漉漉的,如夜的星眸緊緊盯著邊陲之處,是他無能保護不了贏兒,也是他可惡傷害了贏兒,如今就算是讓他死在海上也死不足惜。
“贏兒,等我,我要給你解釋一切……”鮮于凌墨手裡握緊了那枚乾錢,他早已將其從水池裡面打撈了出來,可是他知道贏兒不會要的,所以一直帶在身邊,期待有一天贏兒能重新接受他。
小小的漁船在海面中上下起伏著,鮮于凌墨體力早已透支,但是找到贏兒的念頭一直支撐著他虛弱的身體。
舒贏兒哭累了,慢慢的起身,抱著枕頭坐在靠窗邊的床上發著呆。隔壁屋子的周覓一直沒有動靜,贏兒也懶得去找他,自己看著黑夜中的大海出神。
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心又開始痛了。鮮于凌墨,可能我們真的不能再在一起來,就連一個自欺欺人的願望都不能去許,還對未來奢求什麼?
贏兒苦澀一笑,驚聞隔壁有些不尋常的動靜,似乎是床鋪之嘎作響的聲音。贏兒皺了皺眉頭,湊到牆邊好奇的聽著。
“吱嘎吱嘎”的聲音不絕於耳,還伴隨著女人銷魂的叫聲,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隔壁的周覓在幹什麼。
“莊主,你好討厭啊!”
“莊主,快來嘛!你好討厭!總是勾引人家又不給人家!”女人毫不顧忌的喊著,一聲比一聲放浪。
壓在她身上的周覓面色緋紅,心裡明明很尷尬,可是面上還要裝出老道和極富情趣的樣子。
不是他不想給身下的女人,而是實在是他給不了。以前舒贏兒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因為這丫頭的事情已經不舉了,現在那個丫頭就住在他的隔壁,他更是提不起半點的男人雄風。
莫不是那天的毒誓應驗了,他記得舒贏兒窒息的時候,自己曾經說過,若是她醒過來,自己保證不再踏足妓院一步,而後來他為了化解媚藥跑去妓院瘋狂了一把,結果,從那以後,他就沒有成過一次事。
“乖寶貝,想要嗎?”周覓言不由衷的看著身下微醺的女人,心裡卻痛苦異常。
“莊主,你好壞!就知道欺負人家!壞死了!快給人家啊!”女人說著攀上了周覓的精腰,周覓身子一滯,一抹無奈在眼中飛快的閃過。
“哐當!”正在此時,房門被人從外大力的踢開,舒贏兒雙手抱胸的出現在門口,嘲諷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啊!她是什麼人?”周覓身下的女子驚呼一聲,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子上。
“我是一個過來參觀學習的人,你們倒是繼續啊!”贏兒雙手抱胸倚在門口,周覓今天下午對他的輕薄之仇,她不能不報。
“舒……舒贏兒,你害不害臊啊!你出去!”周覓翻身下床,氣憤著指著贏兒,可是轉念一想,這丫頭現在進來不正是化解了自己的尷尬嗎?想到這裡,周覓的語氣明顯緩和了很多,柔聲說道。
“這有什麼好看的,你還是回去吧。”
“怎麼了?我在這裡妨礙你們發揮了?原來你們也知道害臊二字啊,知道的話剛才就不要叫那麼大聲影響別人休息。”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