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說的很對,童青鄭重點了點頭:“好。”
看了一眼正在聊天的地痞,深吸一口氣拉著童青站了起來,打算裝作一對普通客人離開。但我倆站起來剛走幾步,那三個正在閒聊的地痞忽就也打算離開。
然其中一個轉頭看向吧檯,對著童青喊道:“服務員,結賬。”
這一下,我和童青兩人石化了。
那地痞顯然也認出了我,我倆對視一下,二話不說我拉著童青就跑:“快走。”
我們兩個往外面衝的速度快,但那地痞反應的也快。
尤其是那天在酒吧裡面他可是被我給狠狠揍了一頓,對我印象是更加深刻了,估計我化成灰他也能認出來。
地痞站起來,連外套都沒穿就朝我們衝過來,大喊道:“別跑,他nǎinǎi的,老子找你三天了,今天重要在這兒遇到你們這對狗男女。”
見狀,另外倆地痞也魚貫而行地離開nǎi茶跑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nǎi茶店的另外一個服務員才想起來,他們似乎賬還沒結呢,於是大喊一聲“別走”就跟了出來。
我上高中的時候好歹也是三千米拉力賽第一名,現在也沒多吃,根本不可能讓這一群被酒sè掏空的地痞給攆上。
俗話說得好,不怕虎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帶著童青這麼柔弱的女人,我們剛跑出去五百米她就成了我的累贅,不僅自己跑不動,還拖得我慢下來。
眼瞅著三個地痞趕過來,我撒撒手讓童青先跑,這三個人可和孫曉偉他們不一樣,一邊是幾個發育沒健全的學生,一邊是混社會不知多少年的大哥,高下立判。
童青著急地說:“你能打過他們?”
“上次就是讓他們揍了,你說呢?”我心裡有點煩,不過沒告訴童青,一揮手,說:“你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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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青猶豫了一下,不管我說的是不是真話,反正她留下來沒一點幫助,於是乾脆地轉身朝拐彎街道跑去。
我站在原地,正尋思著是束手就擒還是過會在跑時,忽然發現周圍夜市攤有一個賣油炸麻花的小商販,商販的攤位上面有一個滾燙的油鍋,似乎放進去一塊生肉都能瞬間炸熟。
我走到小販的攤位前面,看著那三個追出來的地痞,深吸一口氣。
被我揍過的那傢伙見我停下來,於是喘了一粗氣道:“呵呵,小子,沒想到你還真有膽量留下來,爺爺我找你幾天了,看我今天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我壞笑著說:“我也正好有一筆賬跟你算呢。”
三個地痞互視一眼,很有默契地朝我衝了過來,打算先把我揍出屎在說。
然而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都到了這個情況了,我還是撒腿後撤。不過這一次不是逃跑,而是繞道小商販的後面,直接赤手將一鍋油給端了起。
等三個人衝到跟前的時候,我往地面上使勁一潑。
滋滋滋……
地面一陣油潑辣子的刺耳聲,往空中一聞,隱約有新鮮出爐的豬頭肉味道。
這還是我手下留情的結果,如果不是我擔心將人燙出個好歹,那我潑的就該是人而不是地面了。
燙的那三個地痞“哇哇”亂叫,我不敢停下來。
“我這人比較文明,不喜歡說髒話,如果哪裡有得罪的地方,你他媽來打我啊!”說完,繼續往後面跑,倒不是在怕他們追過來,而是擔心小販我賠償他那鍋地溝油。
可能會有人說了,打個架你顧忌這顧忌那,活著有什麼意義?其實我會告訴你,現實就是這樣,你媽媽或者rì…你…媽媽的人不牛逼,你還敢打架?呵呵!
而三個地痞被滾燙的油燙傷之後,nǎi茶店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