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會了……”
“御許,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啊……”感覺到他的手指輕柔進入了她,在那撕裂受傷的內壁,細細抹上了藥膏,明明是冰冰涼涼的藥膏,在他指腹下,卻生出異樣的火熱來,情不自禁,隨著他的動作,雙腿夾緊,吟哦出聲。
“寶貝,放鬆些,老天,你怎麼可以這樣迷人……”那指間緊緻的包圍,惹得他呼吸急促,心跳若狂,簡單塗抹之後,便是慌慌忙忙抽去手指,落荒而逃。
天哪,再是如此下去,他又想要她了!
慕容襄別過頭去,亦是嬌顏發燙,心亂如麻,幾乎不能相信,方才自己竟是抑制不住,叫出聲來,這只是一個手指的接觸,就讓自己如此失態,那麼,與他歡愛之時,自己還不知是怎樣瘋狂迷亂的情形!
不經意間,瞥見他頸上幾道細細的血痕,想也不想,便是驚撥出聲:“御庭,你……”喊出一句,忽又醒悟過來,這抓痕,是自己弄上去的麼?
啊,她怎麼會這樣兇悍?
努力回想著,卻是什麼都想不出來,彷彿有部分記憶,被生生從頭腦中抽離了一般,不知所措,一無所知。
不應該是這樣啊?怎麼會一片空白?
難道,他有事瞞著自己……
蹙起黛眉,怔怔開口:“御庭,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盯著那微微泛紅的俊臉,不覺疑惑道:“我們是怎麼……怎麼重逢的……那個……是怎麼發生的……”
“襄兒,我不想騙你……”大手過去,溫柔攏了下她低垂下來,遮住眼簾的髮絲,直視著她的雙眼,正色道:“你被人下了極烈的春藥,是若塵用他的血在救你,一直堅持到我回來……”
春藥?
為什麼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哦,又是若塵的血,若塵,那個傻氣的痴情的男子……
“若塵,他,他在哪裡?”眼中已是熱淚盈眶,側頭過去,淚眼望向窗外,滿是心疼與歉疚,這情債,怎麼去還!
“他失血過多,應該是在房中休息,你要趕快養好身子,才好去看他。”
“都是我不好,連累他……”閉上眼,一想到那鮮血淋漓的情景,又惹出珠淚漣漣,思想一陣,卻又是睜開一雙美目,無辜的望著他,喃喃道:“御庭,我為什麼什麼都想不起,只記得是進了宮,參加太后的壽宴,中途離席……”似乎有人來找尋自己,有人給自己帶路,可是,都是誰呢?又帶自己去了哪裡?其間,遇到了什麼事情?
最重要的,是誰給自己下了藥?
難道是他,霽雲……
“這個藥,叫做合歡散,最早是皇室之中流傳出來的,因為用料昂貴,配置極其不易,藥效甚強,所以在百姓當中,很少有人知道和使用。”
他這話,是在影射什麼嗎?
“不會是霽雲,不會是他!”抬起眸子,堅定地看著他。
風御庭雙臂一張,將她摟進自己懷中,語氣,卻是淡淡:“沒有證據,我自己不會胡亂猜疑他,你別那麼緊張——不過,”看向她身上的傷痕,攥緊了拳頭,面色如冰,冷言道:“不管是誰,膽敢這樣傷害你,我風御庭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要那下藥之人的狗命!”
見得他的鄭重模樣,感動於那份赤誠,心裡卻是歡喜,如此情景,也不想再惹起他的怒氣,有意逗他道:“哦,要不是因為人家下了藥,你怎麼可能一回來就遇到這樣的好事,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說什麼!”男子鳳眸一瞪,恨恨望著她。
慕容襄吐了吐舌,嬌笑道:“我沒說什麼呀,我……”
話未說完,已是被他握住雙肩,大手逐漸滑下,從香肩,到玉背,到纖腰,眼隨手動,目光之中,又是懊悔,又是憐惜:“我的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