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的意義為何,不會拿你當籌碼。”
“這可就難說了,我是你破例欽點的二手貨,在不知情的外人眼中難免有誤會。”此刻就有不少揣測目光投向她。
“你非要一再提醒我你不是處女嗎?別讓我找第一個男人開刀。”他幾乎要恨起她的放浪。
她不該把身體給了他以外的男人,她只能是他的。仇琅沒發覺自己的心裡充滿酸意的嫉妒,恨自己不是她第一個男人……不,是惟一的男人。
“仇先生,你的表現像吃醋的丈夫,我幾乎要錯認你愛我人骨。”男人,永遠自以為掩飾得天衣無縫。
“見鬼了,我會愛上你這種玩屍體的女人?”他失措的灌了一口酒,鄙視她的自說自話。
他聲音不大,卻引起周圍人的側目,以審視的眼神瞧著“玩屍體”的女人,心中都浮起疑問:她是哪條道上的大姐大,拿屍體當遊戲?
“小聲點,欲蓋彌彰反而易讓人誤解你是愛在心底口難開。”他不就見鬼了。
仇琅嘀咕地沉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