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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該幹什麼?找個更牛逼的人直接把王喬意給pass?江宸言的臉立刻在我眼前晃啊晃。然後就是他的等價符號,一臺不停吐鈔的印鈔機。的確著實誘人,如果這樣找最終boss來魚肉他們,無疑是最解氣,最揚眉吐氣的,誰人沒有點小小的虛榮心,我的朋友是大佬,孃的,擋我道者死!想潛規則我?我上頭有人!但是顯然是不實際不符合社會主義科學發展觀的。首先,江宸言跟我鐵到這個地步,為了個釦子小姐林安可以去得罪一個不大不小的財團麼?顯然是No~且說我才知道江宸言印鈔機一樣的身價就要求人家兌換支票,只能惹人生厭,我也不想這樣搞的我想去溜鬚他狗腿他的樣子。再次,江大少就算幫忙又如何,這一下我是聲名大噪了,然後呢,我自己的發展怎麼辦,我既不是江宸言那個級別的人物,又搞了這一出,怎麼講都是個有後臺不聽話的新人的形象,哪家公司還敢跟我合作。Brent很好,可惜讓他介入只會為難他,他一個音樂監製總也是靠錢吃飯的,讓他去開罪財團,那就是通知他可以收拾收拾行李去天橋要飯了。這事怎麼想都得我自己辦。
我找不到王喬意,但至少可以找Kathy拍拍桌子的。
當然,以我估計,這次的盜用完全是Kathy一人做主的,至少公司上層是不贊成的。她那天講的所謂新的選拔制度我就覺得很可疑,為什麼這種綱領性的變更我們20幾個新人沒有一個有一絲訊息的。這種變更的大事公司內部沒有通告,娛樂報紙也沒有登載,只能說是Kathy的私人行動。難保她不是為了賺外快勾搭了財團。反正只是魚肉魚肉我們這群新人麼,愣頭青沒有不騙的道理不是。
但我現在一個人衝到Kathy面前,大罵並質問她事情的始末那是絕對不明智的,第一,Kathy絕對不會承認,第二,於是我不僅事情沒有解決繼續被人魚肉還直接開罪了自己現階段的頂頭上司,第三,我可以準備穿小鞋或者收拾包裹了。
Kathy這次讓我們全體寫歌譜曲,實則是她自己也摸不清我們的水平,這樣來一個新的選拔制度的幌子忽悠忽悠我們,絕不是隻為了選出一首歌一篇詞,我撿的時候看到還有很多歌詞歌曲,而這屆新人裡卻是有水平的有很多。那麼可以說被盜用的絕對不止我一個。
勇士固然可以敬佩,一人去灑鮮血卻是愚蠢,對待可以隨意魚肉你的上位者,最好的辦法就是運用集體的仇恨。當事情關乎一群人而大家的利益著力點完全一致時,那我們對上位者的不滿就使我們不被稱為刁民而是革命者。
Kathy作為我們這屆新人的總負責,每天是要對我們例行督察的,現在20多個人全員都在,確實是個好機會。
“Kathy,我聽說這次公司並沒有對我們這屆的選拔有什麼整改,而且,我昨天無意中看到了我們幾個新人上次寫的詞譜的曲被人光明正大的盜用了,似乎是吳靈珠,Joe之類好幾個最有才華寫的最好的新人的作品。”
“盜用者好像是叫王喬意的,恩,就是王氏財團的千金吧。我們20幾個新人都想要一個解釋。否則我們只能向公司上層反映。”
我中間頓了頓還是一股腦的把話丟了出去,然後偷偷瞟了一眼底下其餘眾人的表情,果不其然,大夥為了共同的利益,革命友誼暴漲。有幾個估計也早有疑惑的也終於覺得太不對勁了,公然拋開前幾天還孤立我的仇怨倒戈支援我了。Kathy臉上也是五彩紛呈,掛不住了,她早就不關心是誰第一個來討伐她,這屆新人她人臉和名字也都還不上號,她現在只是努力的想控制局勢。擺平暴民狀的20餘號人。
但顯然不可能。我們已然放下內部敵我矛盾共同解決民族矛盾了。
不過她這種慌張的表情和支吾含糊的態度更是驗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