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遠了。而除了我那家特效工作室之外,目前國內電影界居然沒有什麼更好的特效公司了!除此之外,咱們的數碼攝影技術,很薄弱,洗印、複製要跑去日本做,因為國內做出來的畫質不好。總之,電影作為一門工業,咱們國內基礎太差。”
“所以,在我看來,必須要打破當下國內這種不敢拍大片,只想著去投小錢博票房的市場氛圍,給打破!只有當大家從中大投資大回報的可行性,才能真的帶動國內電影工業的發展。”
“第三,院線老化,現在很多地方的院線,甚至落後到就是一個大喇叭就放電影,連最基本的立體聲都沒有。要知道,美國很多高檔影院,已經配上聲道的音響裝置了,這一次的電影市場雪崩,在我看來是個機會,正好汰蕪存菁!”
…………
三個人大約都沒有想到,李謙的那一次敲門,最終竟演變成了一場長達近兩個小時的大討論——事實上,李謙心裡的這些想法,是在過去這幾年的觀察和了解中逐漸形成的,但他自己感覺還並不完備,接下來他準備邊做邊思考,是準備拿到幾年之後,才把自己的這些想法說給他人聽的。
可最終,不知道是基於什麼樣的原因,他把自己在過去的幾年裡對當下國內電影的觀察和思考,都給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討論中間,居然巧合的沒有人來打斷,而那邊孫玉婷帶領的拍攝劇組,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已經離開了。
看看已是中午,陳可芳談興正濃,李謙卻感覺說出不少心裡的思考之後,整個人身上的壓力輕了不少,心情也變得極好,於是當陳可芳提議,“走,咱們找個地兒吃飯去,接著聊!李謙,你是大財主,你請客!”的時候,李謙毫不猶豫地應聲就道:“好,我請客!”
於是吃飯,飯罷,換了家咖啡廳,一人要了一杯咖啡,接著聊。
但聊著聊著,李謙還是沒忘了自己這一趟過來的初衷,於是一再提醒道:“陳老師,您在電影學院教了那麼多年編劇,過手的好學生、好苗子數不勝數,咱們也聊了那麼久了,我什麼打算,您基本上也清楚了,所以,您就幫我把把關,挑幾個好苗子吧?”
毫無疑問,李謙需要的,是那種功底紮實,天賦出色,但卻並不執迷於某一種或某一型別的編劇。
他們需要擁有獨自創作的能力,經過一定的磨礪之後,要具備獨自一人拿出富有個人特色和思考的作品,但也要能夠適應流程化劇本製作和編寫,隨時為一個劇本貢獻某一方面或某些細節的能力。
這種人才,對於野路子出身的編劇來說,不太好遇到,但對於專業培養編劇的順天電影學院編劇系來說,卻並不難找。
於是陳可芳豪爽地一口應下。
然後,她就掰著手指頭細數這幾年來教過的那些出色的學生。
太出色的,尤其是已經畢業好幾年的那些,基本上都已經覓到了合適的職位和工作,或是已經加入業界的大公司做簽約編劇,或是進了電視臺做編導,甚至有些已經開始跑著拉投資準備投拍自己的電影了,這些當然是不太好拉攏的。
而太平庸的,甚至不需要太久,三五年的時間,就已經足夠把他們從影視這個圈子裡淘汰出去了。別說找不到,找得到,李謙也不會要。
但既有才華,當下卻還仍在懷才不遇,或者說還沒得來及發光發熱的好苗子,總還是有的——兩三分鐘的功夫,上起陳可芳開始執教的91年,下到99年剛入學的這批大一新生,就已經有多達十幾個名字,從陳可芳的嘴裡蹦了出來。
李謙趕緊找服務員要來紙筆,詳細地詢問每一個人的名字、班級、性格、特長,如果是已經畢業多年的,還要詳細詢問他們此前的際遇。
對於任何一家計劃在影視這一塊兒做出一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