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楠滿心疑惑的轉過身看著景容問道:“你為什麼拿我衣裳?”
景容突然離開了他一直靠著的石壁,顯露出一堆月白色的錦袍上隨意放著一件女式的衣裙,正是她的!
原來是放在一起了。卓楠走了過去,伸手去夠大石頭上自己的裙子,一邊還問旁邊的景容。“我要先回去休息了,你要泡到什麼時候?”突然被人一推,整個人趴在了石頭上。
“你幹嘛!嚇我一跳!”卓楠掙扎。
景容整個身體覆了上來,低頭湊近的輕聲道:“馬車上你不是說耍了本尊很多次?你很得意?”
卓楠:“……”壞事了!她忘記了這隻狐狸眥睚必報的性格。
景容滿意的感受著她身體一僵,低頭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耳邊傳來她隱忍的聲音,鬆開嘴看著淺淺的牙印,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奏出一曲原始的旋律,直到深更露重,天色微亮。
“你這混蛋!”卓楠看著天色都泛白了,兇狠的瞪了一眼折磨她一夜的罪歸禍首,終於閉上眼沉沉的睡去。
景容用自己的外袍包裹著她,赤果著身體把她抱回房中。
隨手一揮,房門自動緊閉,把她放回榻上。
扔掉外袍,蓋上薄被,運用內功幫她弄乾了頭髮。
這才上榻,擁著她一塊去見周公。
兩個人這一睡,肯定是一整天。
這邊剛躺下,司徒府的人卻起榻了。
司徒衛國一睜眼,看著他的新婚夫人卓晴,背對著他正坐在床邊上穿衣裳。坐起身道:“我又沒有公婆讓你昏定晨省,何必起這麼早?更何況你身子不好,還病著,快些趟下再睡會。”
父親戰死沙場,母親得知訊息之後抑鬱而終。緊接著又是兩個哥哥代替父親的將軍之位披甲上陣,如今整個府內只剩下兩位寡嫂跟一個妹妹。
人丁單薄的可怕。
卓晴轉過身,身子一傾斜靠在他的懷中。“三哥,長嫂如母,今天可是我嫁到司徒府的第一天。我身子不礙事,等給兩位嫂嫂請過安,用過早膳之後我再歇下就是。”因為跟司徒妍妁從小玩到大,跟著司徒妍妁叫三哥,這麼多年從未改過口。
司徒衛國低頭對視上卓晴蒼白卻帶著喜氣的臉色,伸手把她抱在懷裡,感受著她瘦小的身軀,微微擰眉:“你太瘦了。”
“我這兩日不是病了嗎?這才瘦了,等病好了,自然會再胖回去。”
“胖?”司徒衛國嚴峻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我怎麼不記得你胖過?”
卓晴滿臉幸福的回憶起她小時候上司徒府,遇見司徒衛國的一幕幕。
每次見他,都是被老將軍逮著操練。
那時她跟司徒妍妁總是躲在一旁偷偷的看,幸災樂禍他的悽慘樣。
自以為無人知曉,其實都在大人的眼中。
“三哥,你也起榻吧,我服侍你穿衣。”
“不用。”司徒衛國拒絕。“我在軍中也沒人伺候,回到家裡還讓你伺候像話嗎?倒是你趕緊叫丫鬟進來伺候你梳妝,可別自己動手累著。”
卓晴滿臉幸福的笑著點頭。
“來人,進來伺候夫人洗漱。”司徒衛國喊了一聲,他的聲音就像他滿身的肌肉,充滿了力量。
紫苑領著幾個二等丫鬟走了進來,全部是卓晴從宰相府帶過來的陪嫁丫鬟。
卓晴走到梳妝檯前坐下,任由紫苑伺候她梳妝。
卓晴透過鏡子看向身後的司徒衛國自行穿衣不讓丫鬟伺候,嘴角翹起滿意的微笑。
行軍打仗講究的是速度,司徒衛國飛快的收拾好他自己,走到外間等候。
司徒衛國一離開,紫苑一邊幫卓晴挑選精美的簪子往她的髮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