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焰見狀也只得把車子一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的隨後跟了上去。
該死天殺的!衛焰揉著又有點發疼的胃。她們不知道要一個剛出院的人跑步是一件很不人道的事嗎?
“你確定你哥哥就在這上面?”羽律抬頭看了看頭上的鷹架,一想到從那上面往下看,一向不怎麼會流汗的她,此刻卻覺得冷汗直流。
“嗯!我剛剛下來的時候,還被勾到了衣服,就在那兒。”
羽律依著盼安指的地方看過去,果然發現在一截半露的鐵釘上還勾著一小片盼安的衣袖,看來盼安的哥哥應該就是在上面沒有錯。
“那我們趕快上去,你別擔心,你哥哥會沒有事的。”羽律拍了拍盼安的頭,她希望自己的口氣會比她現在的心情堅定些才好。
她一直讓自己緊緊的跟著盼安的腳步,而不去想腳下那可怕萬分的情形,可光是如此,那漫流在額際的冷汗還是不曾稍停,胸口的煩悶更是一波波向她襲來。
她會沒事的!羽律暗暗的鼓勵自己,她早就不是五、六歲的小女孩,都這麼大了還怕什麼高呢?而且現在根本不是讓她想這種事的時候,眼前還有人等著她去救呢!
“姐姐!就是那個壞人!”
羽律順著盼安的呼聲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個黑衣黑帽還戴個黑眼鏡的男人,狠狠踢著蜷伏在地上的思平。
“你怎麼可以這樣打一個小男孩?不管你有什麼樣的理由,你這樣做都是傷害罪!”羽律直接衝過去用身體護佐遍體鱗傷的思平,一點也沒有想到這樣的舉動是多麼的魯莽。
黑衣人似乎沒料到在這種廢棄的工地會有人出現,等他定神發現來人只是一個女人,在偷偷鬆了一口氣之餘,眼中也閃過一絲兇光。
“你不知道多管閒事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嗎?”黑衣人邪邪一笑的欺近了一步,臉上還露出狎淫之色。“不過看在你把小女孩帶回來的份上,老子會讓你舒服過了再上西天的。”
“你想做什麼?”羽律連忙將盼安和思平一起拉到身後,就像是母雞帶小雞一般的護著他們。
“小美人!你以為我想做什麼?”黑衣人又近了一步。
“別管我,你快帶我妹妹走!”突然,思平由她的身後跑了出來,狠狠往黑衣人身上撞,而且還用力咬住黑衣人,好讓她們有時間逃離這裡。
“死小孩!敢咬我?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黑衣人用力一揮,恩平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摔了出去。
恩平似乎拚了命,縱身抱住黑衣人的腳,咬著牙,忍受黑衣人的捶打。
“看來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爺爺我就早點送你上西天!”說完,黑衣人就由懷中抽出了一把短匕首,亮晃晃的在他的手中像是毒蛇的舌信一般的來回。
羽律渾身一顫,那個男人是認真的,他真的想殺了恩平!她隨手抓起地上的廢棄木材,二話不說的朝著黑衣人揮了過去,不過黑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在羽律揮棒向他時一閃,躲過了她的攻擊。
“你這多事的女人,是你自己找死,你就不要怪我!”他將攻擊目標由思平的身上轉向羽律。
黑衣人一分神,倒給了小思平一個好機會,只見他狠狠的向他撞了過去,一把撞掉他手中的短刀。
黑衣人被這一個攻擊給惹得兇性大發,他用力對著思平揮打過去。
思平站不住腳整個人就向外摔了出去,剛好摔向沒有護欄的地方,眼看就要從樓上摔了下去,還好羽律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
可是,以她的力道實在無法將思平給拉上來,結果,她只能趴在地上硬撐著不讓思平掉下去,不過,這也讓她再也沒有餘力去抵抗黑衣人。
“這倒是個方便的情況,一次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