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卻如影一般存在著,惹上“風雨樓”的人,無論是當朝大員,還是江湖高手,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而,這個組織存在的目的是什麼,和存在於何處,沒有人知道。
自從三年前開始,江遠洌的手下,就開始離奇的失蹤,而且,在浩遠國一手遮天的他,竟然也找不到一點線索,直到今天,終於有了些眉目,卻令他更加頭疼。
……
“寧燕飛,一炷香時間後,給本王送茶。”江遠冽經過丫鬟房間時,突然便喊,然後,腳步不停的進了書房。
“是,王爺。”寧初婉隨口答應一聲,然後繼續看起書來。三年來,古體字,她已認識了不少,也習慣了用看書消磨時間,這些書,都是她穿越來前不可能看到的,融入古代各種各樣奇異的事,她也可暫時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
當時,丫鬟們多是貧苦出身,很少有識字的,所以,她們無事便繡花織衣服,或是在王府種花種草,見寧初婉讀書,都覺奇怪。
讀的累了,寧初婉才想到,給江遠冽送茶的事,匆忙起身,她沏了一壺茶,走向江遠冽書房。
“叩、叩、叩……”她敲門。
“進!”他聲音傳來。
寧初婉走進去,剛放下茶壺,便聽見他邪魅的聲音,“一炷香時間早過了,寧燕飛,你說,該怎麼辦?”他挑眉,嘴角便掛上一絲玩味。
“王爺愛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吧,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奴婢先下去了。”他終是愛找她麻煩,既然逃不掉,那也便隨他去吧,粗啞的聲音,卻靜若止水,那般無謂,那般淡漠。
“愛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嘖……寧姑娘,這可是你說的。”這個女人,原來也是倔強,邪肆一笑,他眉宇間便溢位無限深意。
倏然感覺到他的不懷好意,她便開始後悔,錯在,竟然對這個十惡不赦的傢伙說這樣的話。她正心顫,他卻倏然在椅子上站起來,緩緩向她走近,肆意邪笑,好看的眸中,幽光點點。
“你……你要幹什麼?”她後退,腿部卻撞上身後的凳子,失了重心,向後便倒。
還好他眼疾手快,手臂一長,已經將她攔腰抱住,一緊,便將她禁錮懷中。故意貼近她柔軟的身,這個女人,如果換張臉,應該很不錯。
“江遠洌,請你放開我!”她透著驚訝和憤怒的聲音,竟也有著不容侵犯的威嚴。
他慵然邪笑,“寧燕飛,你這樣對本王說話嗎?如果不是本王扶住你,你早就摔倒了。”不足兩尺的腰圍,和昨晚那個女人,簡直一模一樣。
“那,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她輕輕掙扎,又看見他額頭那個傷痕,想起昨晚情景,便覺心虛。
“本王幫人,可是從來都是要回報的。”
“你……你到底要怎麼樣?說吧。”她聲音微漾,這個男人,已眯起狹長的眼眸,桃花般的目光,健碩的胸膛已經滾熱,令她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要你。”他勾唇,似是認真,似是試探,又似是情/欲萌動。
“你……”寧初婉瞬間漲紅了臉,自是知道他的無恥,只是不知,她竟無恥到這個程度。
“你也是有過男人的女人,這種事,應該做過很多次吧,多這一次也不多,而且,對你,沒有一點壞處。”該死!今天到底怎麼了?摟了這個女人,就有種強烈的想要她的衝動。漂亮女人,他從來都是挑三揀四,手到擒來,而且,除了極特殊的情況,他絕不會去碰被別人上過的“二手女人”,更不會考慮醜女人,也更不會苦口婆心去說服一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又醜又傻,又有男人,還要他費盡口舌,最近,究竟是怎麼了?
顧不得這麼多了,反正,他今天就是想上她!他想要上的女人,就別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