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老人家愛嘮叨!扣掉這層層的衣服,班老弟其實也沒幾兩肉嘛!”
終於解開最後一層衣裳,卻聞老侍醫嗔嗔稱奇:“這班老弟看似正派,沒想到居然穿著女人家的兜衣!穿著這東西怎麼上藥嘛!真是!”
鬱幹狂聞言一驚,探頭只瞧見老侍醫正要解開班襲頸後繩結,立刻阻止:“慢著!”
老待醫才剛回頭,就讓他大手一揮給揮到後面去,還來不及抗議,卻見鬱幹狂坐在床沿,放下絲帳隔開他的視線。
“喂!你這是在幹嘛?”
鬱幹狂沉下聲說:“男女授受不親,先生請回避!”兜衣內有著豐滿的起伏線條,他——
原來是她!
轟!老侍醫這才明白,紅了一張老臉支支吾吾的說:“醫者父母心,哪……哪裡有邪念的!”
帳內傳窸窣的衣物聲,鬱幹狂接著說:“先生將藥遞給在下。”
老侍醫將藥膏放在他伸出帳外的手,叨叨唸著:“男女授受不親耶,我這正牌大夫都不能接近了,你這不成禮統、不成體統哪!”
鬱幹狂輕柔地替她上好藥,一雙鷹目在望向她胸前嫣紅的蓓蕾時,微微一黯,將兜衣的繩結細心綁好,仔細蓋好錦被,並避開傷口,這才掀帳走出。
面對老侍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