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騎騎兵同時揮動手中的兵刃向他砸下!
葉應武輕輕搖了搖頭,他對於活捉一個蒙古王爺並沒有太大的興趣,畢竟大明已經氣死了一個蒙古太子,而蒙古大汗就在這沁水的對岸。直接、間接或者將來要死在大明手中的蒙古王爺,不差這一個。
“想死,那就成全你。”葉應武冷笑一聲,沒有看那木罕,徑直向蒙古軍隊更密集的地方殺去,根本沒有在意落入具裝甲騎之中的那木罕。而具裝甲騎這些將士久跟在葉應武身邊,自然也能看出來衝過來的這個人非富即貴,十有**就是蒙古的北安王那木罕,所以一直沒有痛下殺手,就等著葉應武下令,此時看到葉應武沒有反應,小陽子他們也就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了。
兩把巨斧同時重重的砍在那木罕的馬刀上,那木罕渾身劇烈顫抖一下,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這樣強勁的力道他還能支撐得住就已經不錯了。而又是一根鐵矛直接抽在那木罕的胸口,將他硬生生的打落馬背。戰馬嘶鳴一聲,顯然也意識到主人遇險,只不過迎面衝上來的兩名具裝甲騎直接將那戰馬撞開。
“王爺!”那木罕的親衛們已經急紅了眼睛,可是這些具裝甲騎不慌不忙的不斷遊走,就像是一堵鐵牆佇立在這裡,無論他們怎麼想要向裡衝,都被硬生生的攔下。
那木罕有些狼狽的爬起來,而一名具裝甲騎飛快的在他身邊掠過,鐵錘已經重重敲下來,那木罕急忙想要架起馬刀阻擋,卻不料另外一支馬槊自後面而來,“噗”的一聲,已經洞穿他的胸膛!
微微晃了一下,那木罕眯了眯眼睛,一種天昏地暗的感覺傳遍全身,不過他還是竭盡全力抬頭看去,幾名具裝甲騎簇擁下,一名明軍將領緩步而來,伸手拉開頭上的鐵面,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葉葉應武!”那木罕喃喃說道,嘴角不斷有鮮血流下。能被具裝甲騎簇擁而來的,除了葉應武也沒有別人了。
“大膽!”小陽子等人頓時齊聲喝道,手中兵器同時舉起。
葉應武伸出手擺了擺,旋即笑著說道:“不要跟死人一般見識,那木罕,北安王爺,一路走好!”
那木罕身後的那名具裝甲騎霍然抽出了馬槊,鮮血頓時噴湧出來,將那木罕的胸前衣襟全部染紅。那木罕伸手捂住傷口,厲聲吼道:“葉應武,我恨不能殺汝,恨不能殺汝”
葉應武笑了一聲,沒有在意那木罕,徑直策馬離開。
而那木罕緩緩跪倒在地上,瞪大眼睛,依舊注視著葉應武離開的方向。
“全軍出擊,追擊蒙古韃子怯薛軍!”張世傑站在望塔上,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將令,三處戰場,河灘上和下游亂石灘頭,蒙古軍隊還在猶如浪潮一般進攻明軍的防線,但是張世傑很清楚,隨著怯薛軍戰敗,這兩處戰場的蒙古軍隊也支撐不了多久了,真正重要的還是怯薛軍所在的戰場,必須抓緊把潰敗的怯薛軍全部攔下來。
葉應武、楊寶等人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禁衛軍騎兵已經趕在怯薛軍前面擋住,而具裝甲騎和神衛軍將士也都追上蒙古軍隊撤退的尾巴,雙方在實際上並不開闊的原野上你追我趕,每一步向前實際上都意味著噴湧的鮮血和飛逝的生命。
怯薛軍在幾名千夫長的率領下拼命向北突擊,畢竟他們佔據人數優勢,就算是軍隊有些慌亂,但是這慌亂主要也是求生的**以及那木罕的戰死帶來的,現在擋在他們面前的是禁衛軍的輕騎,而不是那些猶如天降殺神一般的具裝甲騎,所以這些怯薛軍騎兵向前突擊更有戰力。
畢竟就算他們害怕身前的敵人,身後還有明軍的具裝甲騎追上來,任何一個蒙古騎兵在經了剛才的夢魘之後,寧肯選擇和明軍輕騎兵交手,也不願意再回頭面對具裝甲騎。
所以怯薛軍吼叫著衝上去,第一時間竟然險些打亂了禁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