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雀深沉的眼眸,捕捉到了她眸中的一絲傷感,他也隨著她的心情有了些許的低落,明明只是見過一次面,心裡總是有著對她無數的牽掛,她那種剛中帶柔的氣質,孑然而立的淡然,就算是個男人也無所謂麼?
老者似乎對於只是知道曲子的名字不甘心,過了須臾,又開口問道。
“不知道公子大名可否相告?”
這次可是讓藍君雀陷入了難為,她昨夜費勁心思打造了這個銀色面具就是為了掩飾她的身份,如果現在說出去,那麼她們豈不是又要暴露了,但是看著老者已經近乎乞求的眼神,她又有些不忍,旁邊的秦問看到她眸中的複雜神情,再看看她戴著的面具,還有她身後同樣戴著面具的鐵一,心中明瞭,走上前去對著老者說道。
“老先生,這位公子肯定是有難言之隱,不方便透露姓名,我看我們就不要難為這位公子了。”
老者聞言,看到了藍君雀頭上的面具,如夢初醒般帶著歉意說道。
“這位公子,請恕老朽一時糊塗,只聽琴聲倒是忘記你戴著面具了,既然這樣,那老朽就姑且稱你為銀面公子吧。”
藍君雀聽到老朽的話,面露淺笑,向秦問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向老者行禮說道。
“銀面公子,好,在下確實是有難言之隱,望老先生不要見怪。”
老者見藍君雀如此禮貌,倒是感覺他剛才的確是魯莽了,面上露出歉意,接著說道。
“這次才藝大會的獎勵是一座商鋪,本來以為頭獎必定為秦將軍所得,不過現在看來。。。。。。”
老者面露尷尬的望向秦問,秦問朗聲長笑,劍眉舒開,美目生輝,說不出的清雅,接著說道。
“自然是能者得之,銀面公子的琴技在我之上,我甘拜下風。”
老者見此,面上露出欣慰的笑意,手捋了下長鬚說道。
“既然如此,銀面公子就接下這個頭獎吧。”
藍君雀納悶的聽著他們的談話,難道這才藝會還有獎勵的嗎?怪不得這麼多人圍觀,如此的話,她豈不是不用到處去找商鋪開賭場了?不過才藝表演才剛剛開始,臺上的人並沒有展露才能,這麼著急的給她會不會激起眾怒呢?藍君雀想著環顧四周,臺上坐著的美男,個個面露笑意,對著她點頭,這些人都是大富大貴之人,怎麼會在意一個小小的商鋪,況且他們對於藍君雀的琴技的確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藍君雀爽朗的應下這個頭獎,如此的美差,就像是天上掉餡餅,誰不接著誰傻帽,老者還是面帶微笑,對著藍君雀行一禮,說道。
“就讓秦將軍領你去接這頭獎吧,老朽還要主持才藝大賽,就不奉陪了,失禮了。”
“老先生自便。”
秦問帶著藍君雀下了臺子朝對面的商鋪走去,看來這個門前掛滿紅綢的雙層建築就是才藝會的獎品了,藍君雀大量著商鋪的建造和位置,的確不錯,秦問轉過臉望著藍君雀,眼中閃過不解,開口問道。
“不知公子琴技是跟誰學的?”
“這個。。。。。。”
藍君雀又一次陷入了難為,她是真不知道跟誰學的,雖然現世的時候她學過一些,但是卻沒有這麼的絕倫,想到剛才秦問的彈奏,他又是如何會自己的曲子,而且琴技一樣高超,於是反問道。
“那秦將軍為何會彈奏我的曲子,而且你又是跟誰學的呢?”
秦問聞言面露惆悵,抬頭朝遠處望了一眼,美眸中灑滿悲傷,說道。
“是跟我的師母,鎮南王妃。”
藍君雀想到了剛剛進王城的時候,見到的處斬的鎮南王,不免心中也是多了幾分的惆悵,秦問望了她一眼,接著說道。
“不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