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珍若有所思的轉動她靈活又慧黠的大眼睛。
“喔!你說段灝啊!”雲中翔誇張的喊了一大聲。
寶珍點點頭。
雲中翔用極為誇張的口吻答道:“她怎麼可能會有意中人,喔,不!是應該說,誰‘敢’讓她當意中人!”
“雲中翔!”寶珍用責怪的眼神睨了他一眼。
但云中翔卻是一臉的“本來就是”的表情,“段灝那丫頭,那麼的刁鑽、那麼的可怕,又是愛搗蛋、專門搞破壞,誰要‘敢’當她的意中人啊,得先幫那個‘仁人君子’立個長生牌位,方便祈福啊!”
“這樣子啊!”寶珍開心的點點頭,這麼說來的話,一切計劃都在掌握中了。
寶珍得意的笑了,笑得好開心!
雲中翔卻是一頭霧水,不曉得他心愛的寶妹妹究竟在高興些什麼?!
從來不曉得有這麼好玩的地方!
段灝這輩子恐怕都沒像今天晚上這麼開心過,整晚吃吃喝喝,又是划拳又是唱歌跳舞的,人人瘋瘋癲癲,享受著今朝有酒令朝醉的美妙人生。
段灝今晚酒已經喝得夠多了,她從來沒有這般豪飲的經驗與醺醺然美妙的感覺,可是坐在她對面的沈致謙,她老哥段飛的結拜大哥,好像喝得比她更兇呢!
她疑惑地心想,怎麼大家好像盡灌他們兩人啊?嗯!不,應該說,大漠豪情兒女其是好客才對!
“來、來、來,再喝一壺女兒紅,嚐嚐古意莊山寨深藏多年的好酒!”小豆子將溫熱的女兒紅呈到段灝面前。
“嗯!”段灝二話不說,拿起女兒紅,整壺酒咕嚕、咕嚕的往嘴內送。
“郡主,你知不知道女兒紅這個酒名的由來,”
小豆子盡心且負責的“伺候”著段灝。這是他的責任,他那偉大又英明的古甄寨主說,只要他負責把段灝灌醉,灌得不省人事,就送給他一個娘子,而更美妙的事是,那個娘子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小雨滴!
喔!為了娘子,為了小雨滴,為了他往後的幸福,他只好將道義放兩旁,利字擺中間,認真又盡力的灌醉眼前這位小郡主了!小豆子鬥志激昂地心想。
段灝停止喝酒的動作,她搖了搖頭,不曉得“女兒紅”遺個酒名的由來。
“來,不曉得酒名由來沒關係,你再喝下一壺,我就告訴你答案!”小豆子乘機再呈上一壺。
“嗯!好!”段灝最好學了,人家要告訴她“女兒紅”的由來,她當然得捧場給面子,於是又是二話不說,拿起整壺的女兒紅,咕嚕、咕嚕往嘴內送!
啊!過癮!
“女兒紅就是北方人在剛生下女兒時,便將上等的小麥釀成酒,放進地窖裡存放,一直放到女兒出嫁時,才把地窖裡的女兒紅搬出來請客,這就是女兒紅的由來……”
小豆子話還沒完全講完,段灝已經開始產生幻覺了!她眼前的人影怎麼愈來愈多,喔,不,是愈來愈模糊,她想站起來,看個究竟。手腳竟不聽使喚……
而坐在段灝對面的沈致謙,情況也不怎麼理想!
他不曉得段飛今天是怎麼搞的,竟猛喝悶酒,基於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大原則,他只好也跟著喝了。但不勝酒力的他,沒幾杯就暈暈沉沉的了,而段飛竟然愈喝愈勇!
好吧!今夜來喝個醉吧!人生難得,機會難逢啊,更何況今天是他雲中翔小老弟小登科的日子,喝個痛快,喝個盡情,也不為過嘛!
就這樣沈致謙一杯接著一杯,最後他終於忘了今夕是何夕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雲中翔一頭霧水的看著小豆子,和幾個小嘍囉將爛醉如泥的段灝以及醉得不省人事的沈致謙,雙雙抬進豪華廂房,同床共枕的放在一起。
“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