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寂言的脖子上,啃了一口。“留下記號,想我的時候,就摸摸這個記號。”
顧千城咬得很重,嘴裡都有血腥味,不用想也知絕對會留印子,現在是夏天,衣服領子不夠高的話,明天一定會有人看到。
秦寂言換了一個手,單手抱住顧千城,空出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果然很深!
秦寂言磨牙,低頭威脅道:“我是不是也要留下記號?”
“看不到的地方,可以。”顧千城十分大方,伸手胳膊,撩起袖子,“給你咬。”
“真讓我咬?”月光照在顧千城雪白的胳膊上,滑嫩的肌膚似泛著一層像是珍珠熒光,讓人很想……
很想將面前的人吞了!
本是開玩笑,可看到顧千城伸出手來,秦寂言卻像是受了蠱惑一般,低頭……
舌尖輕輕從顧千城的胳膊滑過,酥麻似觸電的感覺從小腹往上升,顧千城一個機靈,忙推開秦寂言:“讓你咬,不是舔。”
癢死她了。
“捨不得咬怎麼辦?”秦寂言意猶未盡的收回眼神,那一臉遺憾的樣子,即使天再黑也能看清楚。
“那就放我下來。”顧千城發現秦寂言的氣息不穩,就知這個男人靠不住,果斷的與他拉開距離。
“不能放開,接應我們的人快到了,我們得走了。”秦寂言將人抱緊,只是……
顧千城卻沒有同意走,“你現在就要帶我走?”
“當然,我潛入江南就是為了帶你走。”秦寂言抱緊顧千城,不容許她掙扎。
顧千城沒有浪費力氣,只是她不贊同秦寂言的做法,“殿下,這是江南,是被景炎掌控的江南。”
“嗯,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讓鳳于謙帶兵來了,很快就會收回江南。”江南的情況讓秦寂言十分憂心,可也僅僅是憂心,並不是解決不了。
景炎現在的優勢,就是手上的十五萬大軍,只要有兵馬過來,景炎就不成氣候。
景炎最大的劣勢,就是手上的兵馬太少了。
“有調兵來就好,”顧千城鬆了口氣,可她仍不肯走,“但是,我現在還不能走。我要走了,焦向笛和我三叔他們一家怎麼辦?”
說話間,顧千城十分有技巧的從秦寂言身上滑下,“殿下,我們冒不起險。”
真以為,景炎是為了交情才把她“請來”景園做客嗎?
她是景炎手中的人質,是鉗制秦寂言的人質,是……景炎撤離要用的王牌,因為景炎知道她和秦寂言的關係。
“他們都不會有事,別擔心。”秦寂言握住顧千城的手,十分堅定,顧千城卻又一次的掙開,“他們現在不會有事,可我一離開景園他們就會有事。殿下,你現在要做的不是把我帶出去,而是把焦向笛和我三叔他們帶走。”
“你的安危比較重要。”秦寂言當然知道,如果真要帶人離開江南,焦向笛和顧三叔一家是最好的選擇,只是……
他放心不下顧千城。
“我不會有事,殿下應該很清楚,景炎不會殺我,而景炎要的也不是江南,他已經在準備撤離了。”顧千城想,景莊的人不防備她,就是為了讓她把這件事說給秦寂言聽。
“撤離?他倒是聰明。”秦寂言冷笑一聲。
景炎要是不撤離,他在江南經營的勢力,很快就會被朝廷大軍剿滅。
顧千城上前,雙手摟住秦寂言的腰,腦袋依在秦寂言的胸膛上,“殿下,你現在要做的不是救我出去,而是拖住景炎或者抓住景炎。”
“帶你走一樣可以。”秦寂言有信心帶顧千城離開江南,但是……
“你能保證,我走了後,景炎不會傷害焦向笛和我三叔一家嗎?”顧千城反問,不等秦寂言的回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