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面上拍起一朵小白花。
“我x,是條帶魚啊!”洪濤非常失望,藉著中鉤的魚飛出水面的那一霎那,洪濤看到而來一條體型修長、渾身銀白色的傢伙,大概能有1米多長的樣子。
“不是帶魚,上野船長說這是一條鯕鰍。”周曉麗聽見洪濤的嘟囔聲,轉身問問了後面的上野,然後過來給洪濤解惑。
“鯕鰍?鬼頭刀吧!”洪濤對這個繞嘴的名字記憶深刻,而且他對這種魚的摸樣也記憶深刻,這東西與其說是條魚,不如說是個異性,長的那是要多醜就有醜。
很快,這條魚就被拉到了船尾,丸山拿著一把長長的搭鉤站在外飄板上,手向上一抖,尖銳的鉤尖就刺進了這條魚的身體裡,不管它如何掙扎,也逃不掉了。
“撲稜。。。撲稜。。。”已經被扔在了甲板上的魚還在奮力的扭動著身體,一股鮮紅的血液從他身體上被搭鉤劃開的傷口中湧了出來,把白色的甲板弄得有些慘不忍睹。這是丸山又拿起一根膠皮管,開啟龍頭,用裡面的海水沖刷著魚身和甲板上的血液,很快這條魚就不折騰了,散落的血液也被海水沖淡,順著雨水口重新流入了大海。
“它長得可真難看!”這是周曉麗對洪濤這尾處女魚的評價,她甚至都不願意走近點去仔細瞧瞧這條魚的全貌。
“是啊,真tm醜啊!”就連洪濤這鐵嘴鋼牙的主兒,都不好意思為自己這條處女魚爭辯一下,它不光是醜,而且醜的那麼招人討厭,一看就是一個大反派的德性。
這條魚體長有1米多,全身銀白色,上面還有幾個小黑點,靠近尾部的地方有點發綠。它不像其它魚類那樣是紡錘形的身材,而是從頭部開始最寬,越向後身體越細,最後面長了一個類似鮁魚的尾巴。
如果說身材不太好看,那它的面容就真得用鬼來形容了,這位仁兄有著壽星老一樣的大腦門,北京話叫“夲頭”,然後還是個大下兜齒,也就是說它的下頜比上頜長,一嘴的小細牙配上兩隻賊不溜秋的小眼睛,是迄今為止,洪濤見過的最醜的魚。
“¥¥#%!!!”洪濤正要蹲下身去從它嘴裡把假餌和魚鉤摘出來,八重先生突然一把拉住了他,然後拿起旁邊的搭鉤,照著躺在甲板上已經死去多時的這條鯕鰍就紮了過去。
“撲稜。。。撲稜。。。”這條已經死了的鯕鰍突然又掙扎起來,這讓洪濤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剛才不是八重先生拉住了自己,那自己這手上至少也的留幾個血窟窿。
“嘿,我個暴脾氣,這孫子還敢裝死!!!”洪濤惱羞成怒,從八重先生手中接過搭鉤,又給了這條魚兩下狠的,這回它是真死了,鉤子尖直接從眼睛裡紮了進去,甲板上又血流成河了。
“哈哈哈哈。。。這種魚非常聰明,它如果在海洋裡碰上海豚要吃它,就會馬上裝死,讓海豚失去興趣,然後再瞧瞧溜走,八重先生讓我轉告你,不熟悉的魚千萬別貿然靠近,有些魚身上帶毒刺,弄不好會出人命的。”周曉麗看到洪濤吃癟,笑的渾身亂顫。
“好吧,下次我注意,這條魚扔了吧,長這麼醜估計也不好吃吧。”洪濤這回沒頂嘴,對於自己這個海釣新手來說,有太多的海洋魚類自己都沒見過,以後還真得小心點,少釣幾條魚不算什麼,萬一丟了小命可就不值當了。
“別扔,別扔,丸山先生說它能做生魚片,或者醃成魚乾,味道還不錯。”周曉麗適時的補上了一句,避免了這條20多斤重的魚被白白浪費,丸山抓住尾巴把死魚提了起來,扔進了船尾的冰櫃中。
經過這麼一通折騰,大家對於上魚的信心又提了起來,洪濤再次把釣竿弄好,插進竿座裡,也跟著大夥一起坐在船尾,等待這第二條魚的光臨,可是一直等到中午,連個魚毛都沒看到。
中午飯很簡單,那條鯕鰍被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