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豐富。他雖然jīng於陣法,但是並不能如秦霜一般瞬間佈置用來在戰鬥之中迎敵。而細膩的手指捏在他喉間,竟有些異樣的酥麻感,他愣了一會,忽然心念一動,收起了本命法寶。
“我跟你走。”
秦霜見他答應得痛快,倒是有些意外。忽然發覺從她指尖接觸的頸項之中,一抹紅暈迅速升起,片刻之間佈滿他的面龐,在他原本蒼白的面上顯得格外顯眼。她心中一怔,忽然明瞭了什麼。
她訕訕地收回手來,一時竟不知說什麼。
隨後她便在方清淵的洞府之中一陣翻檢,將洞中可能對方清淵有用的東西一併全都帶走了,包括丹爐、牆角雜亂堆放的一堆靈草和桌上的玉簡。由於掛心另一邊的戰況,她也根本來不及仔細檢視,只是匆匆收了起來。身形一動。帶著兩人和雪丘一併飛掠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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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忻城外的一座廟宇的後院之中,那四盞幽火忽然停了下來。很快,四周狂風大作,只是在這樣冰天雪地的氣氛之中並不顯眼。這個廟宇之中雖然並沒有破敗之感,卻是一個人都沒有,看來早被魔宗暗中佈置的人帶走了。而這座廟宇雖大,卻一向香火不盛,廟中的人失蹤了,短期之內並不會被發覺。
不過一炷香的功夫,那四盞幽火在狂風之中抖動兩下,漸漸熄滅了,而廟宇之中,無數身形慢慢從空氣之中顯現了出來。
站在為首的,正是陳辰,端木淩則在他身後,面無表情。
那陳辰放開神念,發覺四周並無異樣,點了點頭,那些魔修立刻散了開來,很快已經列出一個陣型。看他們奔跑之間井然有序,顯然也在訓練方面下過一番苦功。
函忻城之中,夜黑風緊,許多人已經躲進了家中,只有幾間青樓酒肆,依然是熱鬧如昔,看不出絲毫不妥。
陳辰收回神念,看向地下的魔修。經過上一次一戰,這些築基期魔修們採補了不少女子,雖然其中女修士很少。但是貴在量多,竟而也有不少人突破了原本的境界。只是他也知道,這些人想要用正常的法子修煉到凝丹期是絕對不可能的。給這些人服下的丹藥,已經徹底開發出了這些人的潛力,但卻是以他們的生命力為代價的,就連其中資質最遜sè的,也突破到了築基初期。但是這樣的開發與萬法自然之道背道而馳,生生斷絕了這些人更進一步的可能。當然,這樣的事情,這些人此時並不知情。他們當中,有許多人自知資質低劣,對於他能幫助他們突破到築基期已是感激萬分。在他們心目之中,只要這樣繼續不斷地掠奪採補,很快他們便能有人進入凝丹期,成為真正的高階魔修。他們並不知道,此生無論他們再如何努力,也不可能達到凝丹期這樣的高度了。甚至,他們的壽元也不是尋常築基期修士的兩百年,甚至連百年都不到,根本算不得真正的築基期修士。即便是煉氣期修士,就算沒有突破到築基期,但是由於天地靈力的滋養,大部分都能安享百年。比起尋常人要長壽的多。
而修為的突破,若是沒有配合相應的壽元的增加,可謂無源之水。
陳辰要做的,只是在這些人壽元盡前,完成他的夢想。
若是等得幾十年,方清淵所研製的那種丹藥再能多配置一些,天下高階修士xìng命皆cāo縱於他手,又何須如此?當然,在天元大陸上,配置這種丹藥的靈草已經近乎絕跡,想要配置更是難上加難了。 也是因此。他不能再等了。否則,這些人其中,有不少人歲數已過半百,再過個十年二十年,必然會有不少人壽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