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索取一些回報什麼的。單憑這一點,她就覺得他是可以信任的。
傅清玉生性淡泊,她不喜歡那些一心只往高位上爬的人,那種人太陰冷,可以為了任何事情出賣親情,出賣感情。與這種人生活在一起,打心底覺得寒冷。
“那教我騎馬吧。”傅清玉站了起來,拍拍身上沾著的一些草屑,“我現在最渴望的是能夠學會騎馬射箭,到時候可以馳騁草原,在山頂上數星星。”
“學會騎馬對你很重要嗎?”趙子宣有些疑惑地看看一臉興奮的傅清玉,“女兒家應以女紅為主,將來可以憑著這門好手藝嫁個好婆家。”
傅清玉撇撇嘴:“以女紅為主,我才不稀罕呢,難道我不學女紅,就找不到一個好婆家了?再說,現在會女紅的女兒家多了去了,也不見得真正能憑這門手藝嫁得有多好。要是真嫁入大戶人家,那家裡那麼多的丫頭婆子的,哪個不會女紅的?難道還需要本小姐動手不成?”
趙子宣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傅清玉;“你這是什麼想法?”
“就是本小姐的想法啊。”傅清玉無所謂道。正因為熟識,所以她根本不怕趙子宣知道她的想法。她不相信,在這個古時代,即使她脫離了傅府,就會餓死,再怎麼說她也是有手有腳四肢健全的人,又受過高等教育,又擅長繪畫,做個女先生,或做個畫師,教教那些閨閣中的小姐們綽綽有餘。
“你的想法倒真是奇特。”趙子宣想了想,又道;“你這樣一說,好像也有些道理。”
傅清玉笑笑,幸好,這個趙子宣還是比較開明的,比較容易接受新事物,沒有在聽到她的這一番話之後,把她當成怪物,對她進行一番老夫子的思想教育。
當然,有一點傅清玉沒有說。學會騎馬對她而言,是一種逃生手段。特別是現在,傅大夫人對她的婚事死不撒手,保不準以後還會有個什麼李家三爺,張家三爺的,所以,學會騎馬,對傅清玉而言,已經成為一種刻不容緩的事情。
萬一以後,事情真的發生了,她大可以騎了赤兔離家出走。到了那個時候,傅大夫人臉上無光,自然不可能大張旗鼓地找尋她。為了傅府的名聲及幾位小姐的閨譽考慮,傅大夫人可能會說她暴病身亡什麼的,到時候,她逃到離京城遠遠的地方,又可以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趙子宣吐掉嘴裡的狗尾巴草,也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看看不遠處的赤兔,轉頭問道:“赤兔還聽話吧?”
“當然聽話。”傅清玉寵愛地看著不遠處正歡快地吃著新鮮嫩綠的青草的兔子頭寶馬,“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它是匹可怕的烈馬,如今相處久了,發現這馬還挺可愛的,像小孩子似的,還會撒嬌。”她看看趙二公子,“我好像覺得,跟你有些相似呢。”說著她不由笑了起來。
居然把本公子比喻成一匹馬?趙二公子無可奈何地看著她,下一秒卻被她的笑容震憾到了。
傅清玉的笑容的確很美,那從沁入心間的笑容,宛如朝陽初升時天邊的彩霞,絢燦而美麗。因了這笑意,她的整個人如一顆璨璨的珍珠般閃閃發亮起來。
“你笑起來的時候真的很好看。”趙子宣由衷道。
傅清玉臉一紅,在他的專注下忽然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她扭過頭去看那赤兔馬:“好了,別誇我了,快教我騎馬吧,趙師傅。”
趙子宣笑笑,對於趙師傅這個新稱謂覺得十分新鮮,他吹了一聲口哨,不遠處那匹赤兔馬馬上仰起頭來,“達達達”地跑到趙子宣的面前,親妮地拿兔子頭去蹭他。
他連連示範了好幾個動作,包括上馬,下馬,還有坐姿,如何控制馬速等等。他說得條條有理,上馬下馬的動作十分瀟灑利索,傅清玉也學得認真,不一會兒,便把這些基本功的技巧全部掌握熟練。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