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這麼說,子宣即使在大醉之下,還是手下留情的?”傅清玉笑嘻嘻道,她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雖然還有些暈乎乎的,但是已經好很多了。
傅二公子回頭瞪她:“你這小丫頭別跟我裝糊塗酩酊大醉的人能有什麼清醒的意識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在那杯水酒裡做了手腳”
傅清玉佩服地看了傅二公子一眼:“二哥,你是如何知道的?”
說實在的,在來之前,她的確考慮到了這個問題。要知道她可是去勸酒的,對方可是連雷飛那些人都勸不下來的,她一個弱女子,不用些小伎倆能行嗎?也不過用了些抑制功力發揮,致使人渾身無力的藥而已。
只不過,那些藥效發揮得太慢了一些而已,要不然的話,她也就不致於受傷了。
說到底,她還是低估了趙子宣的功力的。
她心裡一直疑惑,外面傳聞這位忠靖侯府的趙二公子不過只會些花拳繡腿的嗎?怎麼上一次在忠靖侯府的賞桂大會上,他與刺客搏鬥的情景;還有這一次他出手的情景,都與外面的傳聞一點也不一樣呢?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她又走神了,直到傅二公子把鬥蓬披到她的身上,她才回過神來。
“別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趙家那混小子厲害著呢。”傅二公子一邊數落道,一邊細心地替妹妹繫好鬥蓬,並摸了一下她的頭,“走,我送你回府去。”
“哥哥不是一劍就把他制住了嗎?”傅清玉呵呵笑道,“我就覺得哥哥比子宣神勇多了。”
“少拍我的馬屁”傅二公子佯怒道,卻忍不住笑了,“你呀,真是讓人不省心。”接著深深地嘆了口氣,“要不是你在人家的酒中下了藥,趙家那小子哪能這麼容易被我制住?如若不是那混小子心生悔意,放棄抵抗的話,哥哥我與他還真有一場惡鬥呢。”
“這麼說,趙公子與哥哥打起來的話,不相上下?”傅清玉望著傅二公子,愕然道。
傅二公子肯定地點點頭。
傅清玉訝然了。她是見識過傅二公子的武功的,這位二哥一心想奪得年底武狀元,這武藝修為不然不必說了。如今他卻說如果打的話,也只能與趙子宣打個平手,那也就是說,趙子宣一直以來,在人們眼中的那個花拳繡腿,不學無術的形象是假的?
傅清玉真正迷茫了。
冬梅一直在後院北門的門邊徘徊著,都過了四更了,再過一更天就亮了,小姐怎麼還不回來?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到後院的門傳來輕微的響動聲,冬梅跑出去一看,就看到自家小姐在傅二公子的攙扶下,緩步走了進來。
“小姐,你……你怎麼了?”藉著後門邊上的方頂大燈籠,冬梅看到自家小姐的臉蒼白蒼白的,不由大吃了一驚。
她上前幾步,伸手將自家小姐扶住,觸及之下,只覺得自家小姐的手冰涼異常,忙放到自己的手裡暖著,有些心疼道:“小姐也不注意多加件衣裳,看這手冰涼冰涼的……”
“你們小姐受了傷,要好好靜養才行。冬梅你天一亮就去回大夫人,就說小姐受了風寒,病倒了,無法向她請安。”傅二公子吩咐道。
“是。”冬梅馬上應了,扶著自家小姐回到了牡丹閣。見明亮的燈光下,自家小姐的臉上甚是慘白,去了鬥蓬之後,還可以看到自家小姐衣衫上有著星星點點的血星點兒。
冬梅心裡面又驚訝又惶急,低聲道:“小姐怎麼會受了傷?傷到哪裡了?”
“心面裡。”傅清玉指指自己的心口,開玩笑道,“冬梅你信不信?”
冬梅搖搖頭,臉色卻在下一秒變了:“小姐是說……是趙公子出手傷了小姐?”說到這,冬梅的臉上驚疑不止。
傅清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