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摔倒在地上,蘇晴乾脆休息了一分鐘才費勁爬起來,原來沒有手的人是這麼不方便的,她這次要是得救了一定要捐助殘疾人,他們太不容易了。
蘇晴不敢停下來,只能不停地往前跑,北京郊區不可能有原始森林,也不可能又渺無人煙的地帶,她就不信碰不上一個人。
可是現實就是,前面目光所及之處還是一片荒野,根本沒人,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又累又餓的蘇晴覺得有點撐不下去了。可是她知道要是倒在這裡,她就死定了,她要是死了那麼柔弱的媽媽,那麼可愛的弟弟怎麼辦?誰來守護?
後來傳來汽車的聲音,蘇晴絕望了,追來的,怎麼辦,該怎麼辦?
“蘇晴。”聲音有點熟悉,但是記不起在哪聽過,不過絕不會是哪個三個綁匪,聽她們講了那麼多黃段子,他們的聲音她記得清清楚楚,那是……
抱著百分之一的希望回頭,入目的是一輛吉普車和一張有些熟悉的臉,她記得這張臉,哪個茶舍的年輕客人,她安全了。
神經一鬆懈下來,蘇晴再也撐不住,軟軟的倒了下去,昏過去的最後一個念頭是這個懷抱好溫暖哦。
抱住在自己眼前暈倒的蘇晴,閻覺爾想殺人,這麼狼狽的蘇晴她從沒見過,也一點都不想見。把蘇晴放到後座,閻覺爾開足馬力往前奔,邊打電話,“人找到了,把那幾個渣全綁了,留給我處置,追蹤我的方向,叫歐陽賴和我會合。”無意中碰到蘇晴的面板,他感覺快被燙傷了,那麼高的體溫她居然堅持到現在才暈倒,真是了不起。
在快到馬家村時幾句看到幾個人到處找人,閻覺爾感覺不對,叫手下抓了過來問才知道他們抓對人樂,可是綁匪抓到了,蘇晴卻不見了。
也是蘇晴背,只有她去的那個方向是沒人的,其他三個方向住了不少人,這真是個村子。
閻覺爾下意識的往最後那個方向追去,以飆車的度開了好幾分鐘還沒見到人,他都想換個方法找了,卻見到了前面的一個點,以他的眼裡當然看到了蘇晴跌倒再艱難爬起來的樣子。反綁著手難把握平衡的情況下,她居然跑了這麼遠,還是個病號,這是一種怎樣的毅力。
後來兩個人在一定後閻覺爾問她這事,蘇晴的回答讓他無語,這叫什麼毅力啊,這只是一種不想死的執念而已,誰被逼到這程度都能做到她這樣,人的潛力是無限的。
歐陽來得很快,兩輛車在半路上碰頭,閻覺爾也顧不得其他了,把蘇晴抱下來平放在地上,示意他上前檢查。
歐陽是他們家族的醫生,認識閻覺爾很多年,這也是一次見他這麼緊張一個女人……呃,女孩。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打趣的時候,連忙上去檢查。
看著歐陽越來越沉重的臉色,閻覺爾知道事情不太妙,“怎麼樣。”
“很不好,趕緊送醫院吧,燒到415度,有輕度肺炎,而且舌頭血肉模糊,應該是為了讓自己清醒點咬得,嘖,真是下得去扣,這孩子真狠,手腕綁得太久,她自己很用力掙扎過,也是血肉模糊的,還有右手食指去了一塊肉……總之很危險。我這裡東西太少,只能先喂點退燒藥。”在閻覺爾要殺人的眼光中,歐陽識趣的閉嘴,這小女孩不錯,不但在生病的情況下從三個男人手裡跑了出來,還能對自己這麼狠,是個角色。
閻覺爾抱起蘇晴躺在他懷裡,接過歐陽遞過來的藥和水喂下去,蘇晴表情很痛苦,乾澀的嘴唇表示她缺水很久很需要喝水,但是舌頭受傷,沾水就更疼了。
看著這麼脆弱的蘇晴,閻覺爾心裡酸痠軟軟的,以後絕不會再讓她有這樣的表情出現,他更喜歡看她或精明或淡漠的樣子,哪怕是一臉禮貌的笑也比現在這個樣子強。
冷肖帶著其他人也趕了上來,閻覺爾一身的底氣壓讓他們不敢放肆,本來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