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雖有冶國之才,卻又不是神仙。這什麼天上鳳凰的事,他一凡人怎麼清楚?”
“眾所周之,國師的恩師乃是赫赫有名的道夫子。道夫子以岐黃之術最為出名。國師是道夫子的弟子,豈有不會岐黃之術的道理?”齊璽說得是有頭有尾,轉頭向南皇恭敬的說道:“父皇,皇姐大婚在即。既然國師再三叮囑不可以喜事相沖,再者,二哥納側妃一事,推遲個一年半載也不是什麼大事。若是隻為這等小事,卻害了皇姐。這怎能說得過去?”
“璽兒說得有理!”南皇將茶杯放下,點頭。
“陛下何時起信起了這沒有半點根據的神算?”太后平靜的老臉上,有著深深不滿。
“母后,容兒的情況您也看見了。此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南皇尊重她,拿起唯數不多的耐心解釋著:“容兒一出生便沒了母親。兒臣也知,容兒從小到大的性格確實讓您心生不喜。但近兩年來,容兒變得是多麼乖巧、溫婉可人!這樣大好的轉變,母后不也清楚?無論如何,兒臣也不能讓她冒險!”
“你……”太后恕火中燒,卻無不能大發脾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繼而轉問他人:“你們的意見呢?”
“陛下,若真如國師所言,長公主乃是天上神鳳轉世,那我等凡人之大喜,又豈能壓衝得了呢?”接到太后的指示,梅妃提著膽子,作著誠懇的樣子說著:“臣妾只怕,明明只是一場巧合,卻被國師誇大其詞,還不知道他真正目的是為何?”
“陛下,姐姐說得不是沒有道理!”珍妃也趕緊的附和:“就不定就是國師被歹人唆使利用,不知給長公主下了什麼連太醫也診不出來的毒。其背後目的,怕只有立馬捉拿國師嚴刑考問,方知真相!”
聞言,南皇的眉頭明顯一皺。
“父皇萬萬不可!”齊璽連忙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一禮:“父皇,國師一心為國,為我南朝立下漢馬功勞。況且,國師一向淡薄名利,不然也不會搬至效外住!平日若不大事,國師是一月一朝。最要的是,國師已為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人。他又有何等理由作出加害皇姐,以達到其他目的之事?”
“你坐下!”南皇向他招手,示意入座:“國師對南朝的忠誠,這一點朕從未有過半點疑心!朕,決對相信他!”
聞言,愉、柔二妃及齊宣、齊璽放下心來。
“父皇。”齊宣起身恭敬行禮:“依兒臣之見,最好能將二皇兄納側妃一事暫緩一年半載。如今朝中上下人人皆知二皇兄欲納李家小姐為側妃一事,誰還敢上門提親?李家上下更不敢私自將李小姐許配他人。待皇妹大婚之後,明年再下旨將李小姐賜於二皇兄也不遲!最為重要的是皇妹!”
這話說到南皇心坎裡了,點點頭掃看全場,最後落到一直未表態的齊徵齊武身上:“你們的意思呢?”
對太后、母妃的擠眉弄眼視如無睹,齊武起身恭敬得回答到:“兒臣深感以皇妹為重!”
聞言,太后和梅、珍二妃內心氣到牙癢癢。
南皇頗為滿意的示意齊武坐下,直視著永遠板著一張臉的齊徵:“老二,你說。”
被點名,齊徵只能起身行禮,貌似誠懇得說:“父皇。兒臣的納妃只是小事,一切以皇妹為重!”
“好!”南皇大喝一聲,還未高興太久,太后便出言反對。
“哀家不同意!”太后強硬得說著:“陛下若是隻憑國師毫無根據的說法,便執意將徵兒、宣兒的大婚之事耽誤下去。只連天下人知道了也會嘲笑!”
“母后何故如此執著?兒臣都是為是容兒著想。再者,國師還說了,如果硬是繼續喜衝之事,容兒命格衰減,勢必影響國運!”南皇耐心的勸說。
“那就更荒唐了!”太后大聲的喝道:“說得好像我南朝的國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