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用力摟緊她,嘴裡喃喃地道:“兩年未見,沒想到你越發的漂亮,真是想死我了!”
筱葉一邊推開他,一邊憤恨地吼道:“我又不認識你,快滾開!”
“你不認識我?你敢說你不認識我!”那男人眼裡閃著危險的氣息,用力扳過她的臉,調戲地往她頸處吹了口氣,陰笑道:“你身體上每一寸肌膚,我可都熟悉的很呢……”
筱葉打了個寒顫,孃的,姦夫尋上門了?
“你給我滾出去,我不認識你!”筱葉掙不脫,乾脆用力往他腳上跺著踩了幾下。
那男人吃痛,手一個鬆開,筱葉忙連滾帶爬地逃開。
那男人去不著急,似只逗老鼠的貓,閒閒地陰笑道:“老子今天有的是時間,你定然逃不開我的手掌心!你晚大好的機會被你逃了,今天……哼哼!”
筱葉心裡一驚,失聲問道:“那天晚上是你跟蹤我?”
那男人預設,一臉狡詐地朝她走來。
怎麼辦怎麼辦?萬一真被這臭男人怎麼著了怎麼辦?!
筱葉喝住他,故作坦然地道:“你也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何必做個採花的淫賊?傳出去,會被人戳著脊樑骨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那男人定住,卻放肆地笑道:“你敢說出去麼?就你這臭名聲,說出去也只會被人說是水性楊花勾引男人的臭表子!”
筱葉冷笑,“你料定我不敢說是吧?”
“當然!”那男人胸有成竹,“你要敢說,三年前就說了!你要敢說,兩年前也不會跟個男人落荒而逃!”
“你卑鄙!無恥!”原來
,葉子是被逼無奈之下,才拋夫棄子離開村子。成天被這臭男人纏著,諒誰都會被逼瘋。
“我卑鄙?無恥?”那男人瘋狂地笑著,“那好,我便讓你嚐嚐我的卑鄙無恥!”
筱葉頓時驚慌失,學著鍾氏退進廚房拿了把菜刀出來。可惜廚房沒有門閂子,否則也可抵擋一陣。
那男人嘲笑道:“你拿把破刀能嚇唬誰?我會怕你麼?”
見他逼上前來,筱葉忙將刀反過來對準自己的脖子,喝道:“你別過來!再過來信不信我會……”筱葉喘著粗氣,媽呀,不會讓她今天就死翹翹了吧?
那男人頓住了,撇嘴笑道:“我可捨不得你死!每每要得手了,這好事總會被人破壞,我今天誓死要嚐嚐你這騷婆娘的滋味!”
筱葉頭腦一片空白,沒精神去追究他說自己什麼,所有的精力都注意在他那句話上。
他的意思,這葉子,從前沒被這男人怎麼著了?葉子是被冤枉的!積毀銷骨,這句話沒錯,葉子是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的!
她一個閃神,手裡的刀被奪走,下一秒,被緊緊地摟在那個男人的懷抱中。
那男人喘著粗氣,嘴巴湊上來。
筱葉撇開臉,掙扎猶豫要不要咬舌自盡算了。
門外卻響起一個猥褻的男人聲音,“花大少,這等好事,怎的不喚上我們兄弟幾人?”憑空裡頓時附和著幾個男人淫猥的大笑,似幾隻粗嗓門的公鴨在嘎嘎叫著。
那叫作花大少的男人一愣,一把推開筱葉,全身暗自戒備著望向院門外。
不一會,從外頭進來四、五個猥瑣的男人,都不大似莊稼漢的打扮,反倒似那種街頭的混混。那幾人一字排開,為首的一人狡詐地笑道:“大少,可記著我們幾兄弟?”
花大少雙臂環胸,眼裡透著冷意,嘲諷道:“就你們這幾個骯髒貨,入得本少爺的眼?”
為首之人仍是一臉子的笑意,道:“大少,你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可不似這娘們顧及這顧及那的!我這要是說出去,咱們族長大人可會清理門戶,把你掃地出門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