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味道讓人開始變得焦躁不安,毛十八的臉色開始變得通紅,就像是喝醉了酒。
詩瀾雙眸含笑,走到了毛十八的後面,輕輕的把毛十八抱在胸前。
毛十八感覺到了一種柔軟,豐腴,特殊的彈性。
心也隨著開始不聽自己的召喚了。他感覺自己的心已經背叛了自己。想要深呼吸靜下來,可是房間裡的那種甜香的空氣讓他變得有些狂躁。
他感覺自己潛意識裡恨不能把詩瀾按在床上就地解決。
詩瀾的嘴唇在他的耳邊撥出的熱氣癢癢的,詩瀾說出來的話彷彿是從另外一個世界過來的。
毛十八投降了,徹底的投降了。
不知道是幾次,反正兩個人都精疲力盡了,彼此對視著,誰都不說話。
房間裡的那種甜香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個人濃重的體香。
毛十八看著詩瀾,拉著她的手說,你這是何苦呢。
詩瀾笑了笑,有跑到了他的懷裡,說,今天是我的危險期,我要給你生一個孩子。
毛十八說,你以後不嫁人了。
詩瀾說,不嫁人了,我只要你給我一個孩子,給我一個美好的回憶就足夠了。
毛十八感覺心裡疼了一下,說,我……
詩瀾用嘴巴堵住了毛十八的嘴巴,兩個人有糾纏到了一起。
當兩個人全身都是汗水的躺在地板上的時候,詩瀾問毛十八,我漂亮還是紅果漂亮。
毛十八無語。
冬瓜為了尋找趙天喜,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撿破爛的,每天都在侯婷的小區門口晃悠。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趙天喜從那天出現了以後,就一直沒有再出來過。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冬瓜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雖然有時候他也四處轉悠,整個北海市基本上都轉悠遍了,可是還沒有發現趙天喜的影子。
趙天喜自從那次跑了以後,給自己的臉上弄了兩道傷疤,傷疤好了以後就不在要飯,而是用侯婷給他的錢租了一個房子,然後找了一個送快遞的活,每天穿行在大街小巷,等待著時機下手。
他知道,北海市好多人在找他,警察,毛十八的人,龍一的人,還有以前自己得罪的仇人都在找他,要想不被發現只有對自己狠一點。
他其實來過侯婷的小區門口,但是他發現了冬瓜。
雖然不確定,但他還是走了。
趙天喜也算是臥薪嚐膽,他堅信,總有一天自己能夠把侯婷幹掉,如果要是有機會再把毛十八幹了,那自己這輩子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眼看著就要到陰曆七月了,趙天喜忽然想起來自己的父母。忍不住心裡頭一陣酸溜溜的。
心說,父母有自己這樣的兒子也算是倒黴了,死了連一個燒紙的人都沒有。自己既然還沒有離開北海市,那就一定要去自己父母的墳頭燒幾張紙,說幾句話,也算是不白父子一場。
趙天喜下了班以後,正準備回家,發現一輛車停在了路邊,車上下來兩個人,自己都不認識,但是開車的那個人卻是老熟人,是龍一手下的書呆子。
書呆子跟兩個人點了點頭以後就走了。
趙天喜想著書呆子的表情有些怪異,心說。他們一定有什麼事情。
於是就在後面跟蹤那兩個人。
那兩個人七拐八拐的來到了毛十八的酒店,望香園,把剛才拎在手裡的東西用衣服裹了直接走了進去。
趙天喜猶豫了一下,把腦袋上的帽子往下按了按,然後跟著那兩個人走了進去。
兩個人沒有進包房,而是在大廳裡點了吃的東西。
趙天喜也就在他們不遠的地方點了兩盤菜,一杯扎啤,不緊不慢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