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教官,你行不行啊。要不我們分開兩組算了。讓女的先上。
左教官笑了笑,說,來吧,看著閒的難受。
三個女的,三個男的,六個人相互看了看,呼啦一下子就把教官圍在了中央。
訓練場上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沒有人說話,甚至大氣都不敢出了。
毛十八心說,這幾個人真是自討苦吃,何必呢。
他看的出來,左教官可不是一般的人,不用看別的,只看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
六個人剛才私底下在一邊悄悄的商量了一下,說,憑著真打指定不行,唯一能用的就是損招。
虎子說完了以後,其他幾個人都笑了,心說,這小子太損了。
六個人圍著教官開始轉圈。
教官心裡頭這個氣啊,心說,他媽的你們倒是上啊,扯什麼蛋呢。
虎子賺到上風口的時候,忽然一抬手,一把沙子直接照著教官的臉上就飛了過去。
與此同時,後面的三個人同時衝了上來,抱住了左教官的腿。
左教官心裡頭這個氣啊,心說,這些小兔崽子太狡猾了,著了他們的道了。
剛想反抗,兩隻胳膊讓人抓住了。虎子也衝過來抱住了教官的腰。
下面響起了響聲,讓劉子健一下子沒了主意。
心說,你看,倚老賣老,出事了吧,接下來怎麼辦,怎麼收場。
其實,按照左教官的實力,就是別看這幾個人抱住了他,也是白費,他自有破解的辦法。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他忽然感覺自己頭暈的不行。胃裡面難受的要命。臉上的汗瞬間就下來了。
毛十八一直在看著教官,當看到教官臉色蠟黃的時候感覺有些不對,就喊,鬆手,快鬆手。
虎子看著毛十八說,大哥,你怎麼回事。
毛十八沒空和他們解釋,直接過去把虎子扔出去好遠。
其餘的人不知道什麼情況,也都鬆開了手。
毛十八用一隻手扶住了教官,說,你怎麼了。
教官已經說不出話了來了,兩條腿不停的哆嗦著。
毛十八伸出來三個手指,給左教官開始把脈。
左右手都看完了以後,毛十八說,誰有糖果,快點給我來幾個。
男人們都沒有,有的只是香菸。
幾個女孩子從口袋的角落裡找出來幾顆牛奶糖遞給了毛十八。
毛十八已經把左教官扶上了車子,讓他靠在椅子上,把幾塊糖全部都扒開直接都扔到了他的嘴裡。
過了一會,左教官的臉色漸漸的恢復了,說,謝謝你。想不到你還懂醫學。
毛十八笑了笑,說,經歷生死多了,就想著多學點東西,到時候萬一能救人就救一個。
左教官點點頭。說,我這樣的低血糖一半會兒好不了,要不你先代替我的位置吧。
毛十八說,這怎麼行,我是來受訓的。
劉子健說,行了,你就別裝了,求著你了,你還嘚瑟上了。
毛十八說,我到時候沒辦法和他們相處,我們都是住在一個房間裡的弟兄。
劉子健說,你不用跟他們住了,以後你和左教官住在一個房間裡。
毛十八沒話可說了,點了點頭。
毛十八看著一頭霧水的隊員們,心裡頭真的有些不忍,可是,自己是經歷過這些事情的人,平日裡多流汗,戰場上才能少流血,這是真理。
毛十八清了清嗓子,說,我也算是臨危受命,現在我代替左教官的位置,接下來的訓練由我來主持。
幾個女孩子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因為在她們心裡早就徹底臣服了。
她們曾經私底下問過虎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