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人有點尷尬地坐到吧檯邊的時候,一個男人冒了出來。
“嘿!是你們啊!我在這!”一個形象極其邋遢的大叔在遠處猛地朝他們招手。
是剛到雅典那天晚上遇到的傭兵,就是他將老鼠帶到亞當面前的。
頓時,有那傭兵這麼一折騰,整個酒館又熱鬧了起來。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唱歌的唱歌,該和**女打鬧的,他們還繼續和**女打鬧。
顯然,他們剛才是對亞當和銀鈴抱有警惕性,現在有人接待了,自然該幹嘛幹嘛去——這裡的人,恐怕都不是什麼上得了檯面的人。
穿越擁擠的人堆,亞當和銀鈴來到那傭兵所在地桌子,坐了下來。同桌的還有兩個大漢,這兩人看起來魁梧至極,拿杯的手上,亞當看到常年持刀長出的老繭。
亞當和銀鈴剛一坐下,只聽那傭兵朝著吧檯猛地招手:“嘿,夥計!來兩桶啤酒!還有五斤牛肉!”
那吧檯的酒保衝著他一笑:“莫爾卡,又找到凱子啦!”那嗓門很大,大到整個酒館裡面的人都能聽到。
頓時,整個酒館裡的人鬨堂大笑,有幾個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那莫爾卡卻面不改色,絲毫不在呼,故作抬頭挺胸的模樣回敬道:“我能找到,那是我本事!”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
亞當陪笑著,眼睛注視著他。
這個男人,很不一樣。記得當時他還接下了自己丟過去的金幣,雖然不是全力,但普通的人類不太可能穩穩接住。要知道,當時亞當的本意就是用金幣打他的臉。
一場鬨鬧之後,酒館的酒保送來了兩小桶啤酒和兩個杯子,大概有十升左右的分量。亞當掏出幾個銀幣付了酒錢。
“你知道老鼠在哪裡嗎?我想找他。”亞當單刀直入,注視著正在幫自己倒酒的莫爾卡說。
莫爾卡猶豫了一下,說道:“奇怪了,今天沒看到他啊。”說著,他將倒好的酒送到亞當面前,又伸手拿銀鈴的杯子。
“老鼠?聽說今天被人打了,應該在家。”同桌的大漢邊嗑花生邊說。
“被人打傷了?”莫爾卡抬起頭來,將倒好的酒送到銀鈴面前。
“是的,聽說下午在市場被五六個人圍毆。”
“是誰打的。”亞當問。
“不知道,也許是偷東西被發現了吧。呵呵……這不奇怪。”那大漢舉起自己的酒杯對亞當喊道:“第一次見面,幹了!”
亞當沒有理會大漢,而是轉頭問莫爾卡:“可以帶我去見見他嗎?”畢竟他出來的時候沒吃藥,喝酒會當場吐出來的。
那大漢看亞當沒回應,不爽地將酒杯重重地放了下去。
“見他可以!我們先喝完酒,喝完我帶你去見他,免費的!就當答謝你今晚請客!”莫爾卡也將杯子舉到亞當面前。
“我不會喝酒。”亞當說。
“少騙人了!是男人就幹了!”莫爾卡可沒那麼容易放過他。
“是真的。”亞當說。
不過莫爾卡依舊沒有跳過這一環節的打算,兩個大漢也跟著起鬨。無奈,亞當只好當著他們的面掏出瓶子,拿出兩個藥丸,一個給銀鈴,一個自己,吞了下去。
“吃藥?”
“我身體不好,怕酒,不吃藥不能喝酒。”亞當說著,舉起了杯子。
“那她呢?她也身體不好?”莫爾卡問。
“她是我表妹,這是家族遺傳。”亞當解釋道。
這一說,剛剛敬酒不成的大漢心情一下子舒爽了不少。
……
很快,酒喝差不多了,留下兩個大漢,亞當、銀鈴、莫爾卡三人走出了酒館,步行了大概十五分鐘,來到了老鼠的住處,是一座小樓房天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