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個天不遂人願,剛把他女人拉到懷裡啃了兩口,他的手機鈴聲就狂叫。
我靠!
錢老二鬱結了,抱著她側身拿過手機接起來,一邊聽著,一邊還啃咬著他女人細白的脖頸,然後,低聲笑著說:
“不來,家裡花朵兒開了,等著爺澆灌呢。”
坐在他懷裡,元素自然聽出這傢伙的弦外之音,直接扯他耳朵,直到扯得他砸嘴也不放手。
可聽著聽著,這男人的臉色就不對了,元素趕緊放開手,詫異地瞅著他,又出怎麼事兒了?
掛掉電話,錢傲打量了她一眼,眼兒閃爍著,斟酌著說:
“你姐妹兒和瘋子倆鬧得厲害,年子讓過去一趟,他招架不住了,瘋子在那兒撒酒瘋呢。”
顏色?!元素心下一窒,趕緊問道:“他倆怎麼了?”
“一會兒到了再看吧,具體的情況電話裡也說不太清。”
沒再猶豫,元素趕緊找衣服換上,還站在鏡子邊兒仔細檢視了一下她的脖子,好在這傢伙啃得輕,看不到什麼草莓印兒,這才放心了不少。
……
等他倆趕到帝宮的時候,徐瘋子這丫已經喝得爛醉如泥了,很奇怪的是,並沒有看到顏色,坐在他旁邊兒的,竟然是許亦馨。
這怎麼回事兒?
元素大吃一驚,望向徐瘋子那眼神兒,已經開始毒辣起來了,如果不是錢傲緊緊拽住她,她指定得立馬上去抽他丫的。
“呵呵,哥哥,你再不來,我都要瘋了!”
一見到錢傲見了包間,徐豐就傻笑著,訴說著心中的苦悶和憋屈。
“丫,自個犯賤!”
被錢老二拉到邊兒上的沙發坐下,這時候離得近了,元素才發現這徐瘋子,衣衫不整也就算了,連頭髮都凌亂不堪,兩隻眼睛瞪得血紅,像是三天三夜沒睡覺似的。
下巴殼那青幽無比的胡茬,讓他看上去狼狽得不行。
這還是自翊風流倜儻地徐少麼?
說來這傢伙已經夠慘了,錢老二卻還是憋不住壞笑:“瘋子,你這唱大戲呢?這造型挺酷的,拉到街邊兒一溜,哥們兒保證,立馬有人上來找你簽名,然後高呼三聲,喲喂,這哪來的藝術家呢?”
話說得真損,可徐豐卻像是壓根兒沒聽到似的,自顧自一杯接杯的喝酒,嘴裡自嘲自諷地笑。
皺著眉,錢老二頭轉向了一直沉默的白慕年:“年子,你這酒都不要錢了是不?由著他這麼作踐?”
白慕年皺著眉頭攤了攤手,表示無奈,然後扯鬆了自個的領口,剛才他也陪著瘋子喝了幾杯急的,這嗓子都有些不舒服。
他這些哥們兒,一個個的深陷情網,讓他一個光棍兒說得明白?
“丫的!”
一把奪過徐豐手裡剩下的半瓶兒酒,杵到桌面兒上,錢老二順勢拍了拍他的肩膀,搖著頭逗他:
“兄弟,聽哥哥說啊,喝酒要是能解決問題,世界上的酒指定成暢銷貨。丫的,沒事兒你幹嘛學我?!”
話還沒說完,哪知道徐豐突然用手捂住臉,直接從沙發上跌落,又撐起來蹲在地上,嗓子沙啞得像是剛濾過水:
“哥哥,我媳婦兒,她不要我了……”
他那樣子,說不出的頹廢和迷茫。
老實說,原本元素還一腔怒火,可一看他這樣兒,心突然就軟了。
可誰來告訴她,他倆究竟啥事兒?悶著腦袋滿臉深情目光楚楚地坐在邊兒上的許亦馨,又算咋回事兒?
沉默了一下,錢老二笑了笑說:
“她不要你,不是正好麼?恭喜你啊瘋子,你終於和年子一樣了,又擠身於J市最具價值的鑽石王老五的行列。”
不顧徐瘋子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