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眾多炮灰才都爬了起來,一看綁著蘇萌玉的麻袋還在,都舒了一口氣。
炮灰三說道:“快點,都快誤了時辰了。”
這才扛起蘇萌玉狂奔起來,在一個偏僻的小院停下,收了尾款,匆忙離開。
隔著麻袋朦朦朧朧的看著外面,內心嘆了一口氣:上官靖宇,你一個大男人的度量還真不是一般的小啊!
幾大穴道被封,這才有人解開麻袋,看著眼前一身藍衣的上官靖宇,蘇萌玉抿緊嘴角一句話也不說。
“為何不在下三天待著。”
蘇萌玉笑了,就像小時候一樣,仰著腦袋:“靖宇師兄。”親切的恍若隔世,帶著淡淡的疏離。
“如果你在下三天待著,我們便不用在敵對,蘇萌玉打從你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我的一切就被你奪走,你明明沒有我天資聰敏,沒有我入門早,為何什麼好事都讓你攤上了。”
上官靖宇頓了頓,咬著牙說道:“我恨你。”
“被你這樣一個人恨著,是我的榮幸。”蘇萌玉淡淡的回了一句,看了一眼四周:“所以你今日請我來,是為了囚禁我還是殺了我?”
殺了她嗎?以前確實是這樣想的,可看到她站在眼前,卻又沒有了殺心,他在上官家還沒有站穩腳跟,急需要穩固地位,而眼前之人祖父十分喜歡。
“你幫我,我們之間一筆勾銷。”
蘇萌玉面露驚訝的看向眼前挺拔的男子:“我們之間有什麼需要一筆勾銷?哦對了,你殺了我一次,悔了我一次,眼下還覺得我欠著你的?上官靖宇啊上官靖宇,做大事者不拘小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拋棄了你,惹你這般上心。”
喜歡她?上官靖宇好看的眉頭皺的緊緊的,他不可能喜歡奪走她一切的女子,怎麼可能,太可笑了。
“你……”
“為何可以行走嗎?”蘇萌玉聳了聳肩,手中多了一柄長笛:“靖宇師兄多久沒有聽過玉兒吹長笛了?今夜的月色不錯,不如聽聽?”
好聽的音符一個一個竄出,時而歡快時而低沉,似乎還有鳥鳴,清脆的響聲在太陽才露出一丁點的時候劃破寂靜的天空,天空慢慢泛白,萬物甦醒,沉睡的動物都爬出洞穴,歡快的在森林中奔跑,形成一種另類的交響樂。
上官靖宇眸光開始渙散,完全沉入音樂之中,隨後猛的驚醒,吃驚的看著眼前歲數不大的女子,她居然能夠催眠修仙之人,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的。
“師兄的定力一直很好,這麼多年都沒有變過。”蘇萌玉收起笛子,定定的看向上官靖宇:“今日我想說的是,師兄,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搶走屬於你的東西,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所以師兄我們不會是敵人。”
也不管上官靖宇聽不聽得進去,是否驚訝,徑直推開門走了出去。
這是她第二次使用預言術,此次與上次不同,蘇萌玉可以明顯的感受到體內的靈力少了一大半,腦袋有些暈暈沉沉的,像是什麼被抽空了一樣。
支撐著走遠,扶著樹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陣天旋地轉,鼻尖是好聞的梨花香,蘇萌玉虛弱的一笑:“相公找到妾身了。”
可惜她現在十分難受眼皮都在打架,根本就看不清百里鴻軒那張冷冰冰的臉是什麼表情,而後暈了過去。
百里鴻軒驚慌失措的抱著蘇萌玉,沒有回百里家而是回了乾天門。
經過大半晚上的折騰,百里鴻軒被告知蘇萌玉只不過是虛脫而已,休養休養就好了。可百里鴻軒不這樣想,什麼樣的虛脫居然會差點耗盡精神力,一張俊臉拉得老長,衣不解帶的坐在蘇萌玉的*邊靜靜的守候著。
期間百里鴻軒催了一次焰君邪,希望蘇萌玉一醒來就給她一個婚禮。
一切都準備妥當,蘇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