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跑腿的人橫豎都不好做。
焰君邪也想不通,為何羽化門一口咬定那個價格,即便生意不做也行,這到底是為何?難道發現是他們乾天門的人,以為是來搗亂的?
那樣的價格焰君邪做不了主,只能報給百里鴻軒。
早早洗了躺在*上,蘇萌玉沒有入睡,盯著房頂上的大洞發呆,可今日卻沒有人從洞中跳下來,等到月亮已經高高掛起,眼皮也慢慢打架,這才睡了過去。
百里鴻軒坐在桌邊,倒了一杯茶悠然的品著。
“你還有心思喝茶?那樣的價格似乎是吃定咱們了,我就納悶羽化門並沒有發現是我們,為何就咬住價格不鬆口呢?”焰君邪看著遞過來的茶杯,抓起一口喝下。
“為何不算一卦?”百里鴻軒無所謂的笑了笑,像是在提醒焰君邪。
聽到百里鴻軒提起,焰君邪這才想起他的另一樣天賦,算無遺漏,打從來了中三天一直忙,根本就沒有時間停歇,看了一眼當甩手掌櫃的百里鴻軒,悠閒的品茶,火氣直冒。
“君邪,你沒有以前淡定了。”
淡定,換做是你給爺淡定一個看看,焰君邪喝掉茶:“我要換。”
當日抽籤決定的事情,他想要賴掉,不行再這樣下去,必生心魔。
“不行,事情可以交給影衛去做。”
“那五個人不是撥給你了?”
“你換他們。”
焰君邪頓時囧囧有神的看著百里鴻軒,感情這人一直就做著這個打算,既然如此為何還要他跟騾子似的拼命轉?
“我還以為你會甩給他們,不曾想你當真是對我好。”
聽著那冷冷的語氣,看著那優雅淡定的舉止,焰君邪紅色的衣衫更加火紅,臉上的笑容也更加妖孽:“我對你自當是最好的。”
“毀天運,損姻緣,可是會折壽的,對你往後的修煉不好,現在可不比下三天,修煉需要更加謹慎。”
好好好,百里鴻軒是吃定他了:“我要遊山玩水,歸期不定。”說完紅色的衣袍消失在夜色之中。
百里鴻軒並沒有叫人去追,他相信已經步入正軌的乾天門也不用人盯著了,再說都是做一些暗中買賣,也不用光明正大的有人坐鎮。
起身朝蘇萌玉的房間走去,躍上房頂,看著那個大洞,飄然躍下盯著*上的人嘴角動了動。
唔!*安睡真是舒服,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他昨夜居然沒有來,真是難得。
洗漱完畢,一打kai/房門就看到百里鴻軒站在門口。
“來了,為何不進來?”
“你沒醒。”
這人什麼時候這般老實過,總感覺怪怪的。
“……”
短暫的無聲,蘇萌玉覺得怪彆扭。
“你……”
“羽……”
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相望一眼:“你先說。”又是同時出聲,百里鴻軒淺淺的笑了笑,淡淡的看著她。
“你剛才是要說羽化門嗎?”蘇萌玉想了想猜著說道。
“恩,羽化門的價錢太高,看來我們只有上官家……”
“為何不選乾天門?”
那故意的語氣引得百里鴻軒笑容更深了,答非所問的說道:“我以為你知道。”
那麼的理所當然,卻弄的蘇萌玉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什麼叫她知道,她知道什麼了?
“以你的聰明,應該早就知道才對。”
感情她不知道就不聰明瞭?這是逼著她先說?憑什麼,抿著嘴不說,就是不說。
那孩子氣的表情,惹得百里鴻軒伸手抓了抓臉頰:“你要回去了。”
啊!你這是神馬跳躍,可蘇萌玉卻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