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修士不住的點頭,脫開杜浚手掌,幾步上前,‘噗通’跪在了蒼龍之下,口中叫道:“你讓我做的,我做了!你不能殺我!”
“這世間之人,還沒有杜某不可殺的!”杜浚仰天大笑,少頃,笑聲一窒,吼道:“我族龍威,豈容爾等褻瀆!”
一步上前,轟然一掌,砸碎了這修士的肉身,探手抓在其元嬰,冷道:“我與你何怨何愁?殺我不成,便要回去我族圖騰?”
“你,你在破曉之地,曾經殺了我的弟弟!我姓肖!”這修士淒厲道:“我已經稟報了大師兄,縱然你此刻得到了鴻天大比的名額,卻也難逃一死,我師兄會在大比之時,折磨死你的!”
“是麼?我死之前,卻也要你一死!”杜浚冷哼一聲,便欲要滅殺手中的元嬰,忽聞一聲驚呼,卻是那太上一步上前,欲要阻攔杜浚!
杜浚霍然回頭看去,目如兇獸,氣息駭人,生生讓太上駭退數步。秋女見狀,登時欲要上前,卻在此刻,杜浚周身驀然一股無與倫比的凶氣轟然宣洩而出,死死的將眾人壓住!
“崑崙又如何?”杜浚一掃眾人,狂吼一聲:“欲振我族,必先振族心!若無一顆拼死之心,懦弱忍讓之下,何談振興?”
“韜光養晦之道,漢龍族已然做足了!是該展露崢嶸的時候了!”杜浚周身一股比天道修士還要駭然的氣息轟隆宣洩而出,宛如天威,入空,攪動蒼穹昏暗,烏雲滾滾,入地,撼動大地,萬物為之戰慄!
旋即,其手中冒出撩天之火,哄哄燃燒,在慘呼之中,將那元嬰徹底煉化!
太上嘆息,眾人卻是面色興奮,皆是望著杜浚,仿若此刻,在他們眼中,杜浚便是那希望一般。
“觸我逆鱗,雖遠必誅!”
杜浚冷哼一聲,轉身走去,百丈之內,身後忽而有嘭聲傳來,回頭,便見秋女等人莫不是跪倒在他的面前,一見他回頭,秋女登時大叫一聲:“還望前輩能代表漢龍族參加鴻天大比!”
眾人皆呼。先前他們還在呵斥杜浚佔據了名額,此一刻,卻紛自哀求,哀求杜浚參加鴻天大比!
杜浚靜默少頃,點點頭,登時眾人驚呼,紛自從地上一躍而起,抱在一起,跳起奇異的舞蹈,來宣洩他們此刻心中的興奮!
誰人心中沒有豪氣,只不過多年來,在崑崙的壓迫之下,漢龍族無奈的將這豪氣隱藏在了身心深處!
這一刻,有人激動的流下了淚水,一個種族的復興,足以讓萬萬人激動!
眾人皆起,唯秋女伏地,望著杜浚,她道:“我有冒犯前輩,不敢起身!”
“起來吧!”杜浚輕嘆一聲,抬手一託,便將秋女強然托起,道:“我們!乃是同族,同族之間可戰,可有仇怨,甚至可殺,但是!同族之間,絕不能讓外族欺辱!”
“觸我逆鱗,雖遠必誅!”眾人齊聲大呼,便是那太上也是面色一狠,朗聲道:“好!與其被無數年的壓迫,不如放手一搏!勝,我族復興,敗……也莫要責怪杜浚,乃是天數!天要誅我漢龍!”
“我從來都不信天數,我命由我,不天!”杜浚淡然一聲,讓所有的人都閉嘴了,傻傻的看著杜浚,這一句好不忤逆,好不狂傲!
與天爭命,與道奪路——我命由我,不在天!地若束縛,那便破地,天若矇蔽雙眼,那便逆天!
隨後的日子裡,漢龍族傾盡全族之力幫助杜浚,鴻天大比兇險莫測,其中不乏驚才之人,更不論那崑崙的首席大弟子!
所有,此刻,杜浚能提升哪怕一分修為,都是讓眾人驚喜不已!
被洪荒先祖砸出裂痕的鎮天印,由太上親自祭煉修復!
殺將,由秋女等數個至虛修士親自捕捉落單的鬼修,祭入其中!
更是有傾盡全族之力,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