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見。”林清皺眉，大聲要求到。
“明，白。”五個男人再一次使勁答到，聲音響亮整個軍營。
“行了，解散。”林清擺手。“松子，跟我來一下。”
“是，老大。”松子停下腳步，隨林清走進竹屋。
“將歐陽辰的資料調出來給我。”林清走到椅子上坐著。
“是，老大。”松子走到電腦前，手指飛快的在電腦上輸入一串數字，屏目上就顯示出歐陽辰的資料。
“老大，好了，你看。”松子退開，好讓林清坐前。
十分鐘後。
“松子，你確定這份資料是正確的？”林清指著電腦，不敢相信的回望松子。
“是的，十分確定。”松子十分肯定的點點頭。
“你怎麼看？”林清又是轉過頭看著電腦上的資料幾分鐘，才緩緩的吐出這句話。雖然心裡有幾分猜測了，可是，被證實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覺。
松子沒有說話，並不是老大問的每個問題都是需要他們的答案的。只是眉宇間的沉重顯示著事態的嚴重性。
林清的手指下意識的敲擊著桌面，那樣快的頻率，讓人猜不透她此刻正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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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歐陽辰的資料，不過，有點大條。”趙森走進莫齊的辦公室，將厚厚的一疊資料放在莫齊面前。
看見趙森難得一見的嚴肅表情，莫齊挑挑眉，將資料開啟。
越看下去，莫齊的嘴角就抿得越緊。
“你是怎麼想的？”趙森把玩著手指上的鋼筆。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莫齊抬眸看一眼趙森，輕聲說道，目有所思。
趙森撇撇嘴，眼裡不滿，他知道莫齊知道他問的意思並不是這個的。
“他是一條毒蛇。”莫齊勾起唇角，眼睛正視著趙森，眼底裡是毫不掩飾的冰冷。
趙森將身子坐正，等著莫齊說下去。
“而我們是老鷹。”莫齊又道，前後無頭無尾的兩句話。
可是趙森卻懂。
老鷹是天空的霸主，豈能容忍一條地上的爬行動物做霸？況且，鷹吃蛇，不是天經地義的自然界食物鏈嗎？
趙森輕笑，對著筆筒瞄了瞄，將筆飛出去。
而筆，則準確的進入筆筒，發出“哐”的一聲響，整個筆筒晃了晃，最終歸於平靜。
“齊，下班後要不要去喝酒？”趙森知道莫齊現在也沒有回莫齊家住，而是獨自一個人住在別墅，想著他一個人回去也是一個人待著，便想著下班陪陪他，且兩人好久沒一起喝酒了。
卻被莫齊的一個冷眼掃過來。他縮了縮脖子，聳聳肩，做索然無辜樣。
好吧，他怎麼會忘了莫齊曾為了林清守身如玉二十八年呢，真是自討了個沒趣。
“好。”趙森正準備走，卻聽見莫齊答應的單間節聲音，他驚愕的轉過頭不可致信的看著他。
“齊，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趙森陪著笑，對莫齊說。
“問。”莫齊頭也不抬，仍是酷酷的單字回答。
“那個，你和林清吵架了嗎？”趙森有些遲疑的問出。
莫齊抬起眼看他，不說話，眼色平靜。
“兩夫妻吵架沒什麼大不了的，回頭買個小禮物哄哄嫂子吧，男人不能這麼沒肚量……”
“沒有。”打斷趙森的滔滔不絕，莫齊不想再聽見他的廢話。
“嗯？”趙森沒反應過來，後知後覺得莫齊是在回答他沒有和林清吵架。
“那你們是打架了嗎？”反應過來，趙森卻突然這樣問。
莫齊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