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銳的牙齒磕著他的喉結,南卿可不敢真的用力咬下去,這個地方用力會死人的。
當然聆潵穆爾柯是血族,咬傷了也不會死,咬了這地方會格外痛苦就對了。
南卿全程沒有用力,就是用牙齒颳著含著,這也是致命的致命的刺激!
二二抬手把光屏給黑了,不看不看。
雖然它是系統,但是它也是男孩子,喉結對於男人來說太刺激了,可怕。
聆潵穆爾柯昏昏沉沉的,是夢啊,為什麼夢會疼,他很少做夢,最近卻總是夢見南南,夢見她咬自己,咬的那麼真實那麼的疼。
夢會疼的嗎?
聆潵穆爾柯已經不想去深思現在是什麼情況了,他只知道此刻他難受的很。
她的牙齒一刮碰到到他他就忍不住的全身顫抖,被咬著這個位置他甚至都不敢呼吸了,他只能張著嘴巴喘息著,脖頸的位子不敢動分毫。
“南南你在報復我嗎?”
報復他咬了她。
南卿含糊不清的回覆:“是啊,報復你,深深的報復你。”
她知道聆潵穆爾柯不怕疼痛,他怕的是現在這樣。
他粗重的呼吸著動不了分毫,疼痛,幾秒鐘的窒息,腦子昏昏沉沉的全身沒有力氣,身體越來越熱了。
過了很久南卿鬆口了。
上面留著一圈的牙印,甚至還有幾個血點。
“疼嗎?你咬我的時候我也是這種感覺。”
“嗯。”他聲音啞的不行。
“報復你,我要全部要回來。”
“好。”
咬吧,只要能看見她,隨便她咬。
聆潵穆爾柯覺得自己瘋了,不過瘋就瘋吧,反正是在自己的夢境裡面,誰也看不到他這個樣子。
南卿緩慢的起身了,差不多了,二二外掛開的久就耗費積分。
她剛剛起來突然聽潵穆爾柯抬手摟住了她的腰身:“南南,躺回來。”
聽著他命令的語氣,南卿好笑:“我憑什麼聽你的。”
“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嗎?可是我咬了主人誒。”
“給你咬南南,南南,南南”
“我在。”
“南南,你去哪裡了?”
“不告訴你。”
“我會找到你的。”
要天黑了,南卿偷了幾個麵包出來,她找了一棵粗壯茂密的大樹快速的爬了上去。
樹枝粗壯南卿坐在上面絲毫不用擔心坐不穩,她手裡拿著麵包吃著,鬆軟甜甜的麵包味道很好呢。
咬開居然還有夾心,奶油的夾心,奶油裡面還有草莓碎!
“突然覺得那些血奴的伙食不錯。”南卿吃著麵包說道。
她偷的都是營地裡面給血奴準備的食物。
血族主食就是喝血,其他的食物基本很少吃,南卿這幾天都是偷血族給人類準備的吃的。
南卿吃完東西坐在樹上打哈欠,天快要黑了,一天黑他們的隊伍又要走了。
“二二,這樹林子裡面藏了多少血獵啊?”
南卿親眼見證了聆潵穆爾柯圍剿了好幾支散落的血獵隊伍,這片森林那麼大,不知道還藏著多少血獵。
二二抬手撥動了一下浮屏,在它面前漂浮的光屏上立刻出現了一張地圖。
地圖上還有各種顏色的點點,這些點分別代表著一種種族。
“還有很多血獵,有很多分散了,還有一隻大部隊呢,對了,這林子裡面還有狼人。”
“這裡不是血族的地方嗎,怎麼會有狼人?”
“狼人和血族素來不和,是他們偷偷越境了。”
就是因為有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