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宮女聯絡……”
南卿可是實話實說的,她現在的人設就是努力活著。
不過如意現在也不在宮裡,就算鳳晁知道如意這個人也抓不住了。
南卿:“她叫如意,她是那個宮裡的我不知道,因為每次都是她找我,在宮裡這段時間她只找過我幾次。”
“她找你都是說什麼?囑咐你幹什麼?”
南卿嘴裡發苦,頭也開始疼了。
以往會寵著抱著她的男人,現在極其冷漠的站在她身前,這樣的落差感讓人難受。
雖然知道今時不同往日,她與他現在是對立面,她還是弱勢的俘虜,但是她還是心裡難受了。
南卿想伸手拉他衣服,想撲進鳳晁懷裡去。
“說……說……”她突然說不出話了,她表情一瞬間的慘白,然後低頭抱著自己腿不動了。
這變化太過突然了,鳳晁以為她還想掩飾什麼,但是轉念一想她剛剛喝了足足一瓶的毒藥。
鳳晁趕緊蹲下靠近:“你怎麼了?難受?哪裡難受了?”
南卿說不出話。
鳳晁記得自己曾經喝完那些藥頭疼,一整夜都像在灼燒一樣,難受的不行。
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孩子,忍耐力不是很好,鳳晁的回憶裡自己是很難受的。
什麼抓住這次機會審問,鳳晁的這些想法一瞬間全沒有了。
鳳晁一把將人撈了起來,抱在懷裡轉身就回去,並且同時說:“李德,讓太醫速速過來!”
南卿渾身綿軟抬不起手來抱住鳳晁的脖子,她喜歡貼著他的感覺,所以頭轉向了鳳晁胸口的位置靠著不動了。
鳳晁大步的往回走,同時說:“哪裡難受就說出來,沒問完的等你好了再問,你現在還不能死。”
南卿笑了,聲音很虛弱的說:“死不了,陛下比我更瞭解這毒藥,根本死不了人的,陛下其實可以別管我。”
別管她?
鳳晁也想不管,但是他做不到。
她就是吃準了他。
等她好些了,他一定要好好管教她,把她那些壞心思全折了!
她就適合當一個乖乖聽話的人留在他身邊。
她不應該見任何人,北陵人更加不應該接觸,她以前學的想的那些東西都應該全部忘記!
南卿頭痛欲裂,但是卻一聲不吭,就這麼額頭抵在他胸前不動。
但是久而久之她自己不自覺的會發抖,鳳晁感覺到懷裡的人的顫抖,長腿邁得更快了。
李德讓侍衛跑著回去,提前把太醫帶到了院裡。
鳳晁抱著人大步進來,然後把人放在了床榻上。
“快過來瞧瞧她,她喝了一整瓶那種毒藥。”鳳晁還把小瓶子給太醫:“這裡面還剩一點,你且檢視查。”
太醫聞了聞藥瓶:“此藥正是陛下體內的那種。”
鳳晁:“她現在難受,有何法子能快速緩解?”
“回陛下,這要……放血了。”
聽到放血這句話,鳳晁眸色瞬間變得幽深,表情也冷得嚇人。
整個屋裡沒人敢說話。
鳳晁抱著人,低頭說:“快些去準備。”
太醫得了命令就下去準備了。
不一會兒小太監就端著幾盆熱水進來了,太醫也拿著一把小匕首,案臺上點著燭火,太醫用火將刀子烤了烤,然後才走到床前。
小太監端著水盆在床邊接著,鳳晁幫忙拿著南卿的手腕,太醫捏起她手指,用匕首在手指尖劃破。
匕首鋒利,輕輕一劃就見血了。
太醫用力擠壓指尖,黑紅的血滴在水盆裡。
整個屋裡很安靜,只有血滴在水裡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