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甚是好看。
南卿也一直想出宮散心,但是害怕,可是廖閆身邊有這麼多高手,肯定能保護好她的吧,這麼一想她就跟著他出宮了。
“咱家去為殿下買一根糖葫蘆?”
“不了,太醫說少吃甜食。”南卿放下了簾子,她端起茶又喝了一口。
從上馬車她已經喝了好幾次茶了,可以看出並不是口渴,應當是在害怕。
馬車裡暖和,她把披風給脫了,裡面穿的衣服比較薄,端茶的時候袖子滑落了一小截,露出白皙的小臂。
即使用了上好的藥,也能看見小臂上有一點傷痕,那是被箭擦傷的。
廖閆眸子掃過,他說:“殿下喜歡什麼季節?”
“為什麼?”
“因為不熱不冷。”
大熱天大汗淋漓幹活,還要捱打,汗水滲進傷口裡,那滋味不好受。
“原來廖公公居然是個怕熱怕冷的人啊。”她取笑他。
廖閆眸色微動,並未解釋什麼。
說這話,她害怕的情緒也就減少了。
南卿有些困了,到城外南山還有些路程,她乾脆就躺在了馬車裡睡覺。
馬車微微搖晃,最適合小歇了。
廖閆聽著她綿長的呼吸,知她已經睡熟了。
剛剛一路他都沒有正眼對上她的臉,而現在她睡著了,他直接肆無忌憚的看著這張臉,甚至伸手輕輕撫摸臉側。
真嫩,像豆腐糕一樣,一掐就會碎吧。
廖閆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古怪的很,這壓根不像以前的他。
手指下白嫩的肌膚,廖閆呼吸重了幾分。
只是撫摸著臉,他就能感覺到一股愉悅感。
廖閆神色驚了,看著她,“真是個寶貝,咱家一人的寶貝。”
他是閹人,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男人的感覺,但是現在他有,不是下半身的感覺,是全身心的感覺。
其他的太監都是在蠶室閹割的,而他,是他自己拿著刀子……
因為他沒有銀子給蠶室的師傅,但是他不當太監,只會餓死街頭。
自從發現觸碰她,他可以愉悅,他就忍不住與她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