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真的好看,故意對人笑,故意勾引人的姿態,就更加好看了,一個男人也可以明豔如此。
“好看。”南卿脫口而出。
問的是滿不滿意,她回好看,廖閆聽到這回復甚是愉悅,坐在她腳邊笑的得意洋洋。
而南卿也後知後覺自己說岔了,羞惱地又踢了他一腳。
是她故意接近的,就別怪有這麼一天。
後悔嗎?
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廖閆看上的東西,是永遠不會放手的。
廖閆笑容中透著一股狠意,那張揚的神色,毫不掩飾的語氣,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和心意。
他看上她了,喜歡上她了,動心於她。
雖然早有感覺,但是現在聽著他親口說出來,她還是有點不知道要給什麼反應。
廖閆瞧她呆呆的,覺得應該是嚇愣了,他從地上起來,坐在了她身旁位置給她倒了一杯熱茶,“越往北走越冷,你那麼怕冷,恐怕少不了被凍病吃苦,要不……”
“你也想把本宮送到某處暖和的宅子上?”
也?
廖閆思來,大概是太子之前找她,說的也是這番話吧。
他倒是有點好奇,她是怎麼說服太子,讓太子沒有把她送宅子上而是答應一同北上的。
廖閆:“咱家這是心疼擔憂公主,雪災不是玩笑事,路邊就有凍死的人,隨便一個雪堆都可能刨出屍體,你不害怕嗎?”
他雖然很高興可以看見她,但是還是心疼不捨得她去賑災前地。
“死人有什麼可怕的,本宮要去。”
“殿下不要如此執著,凍病了咱家心疼。”
“廖閆,此行本宮是想看著你。”南卿直接說道。
廖閆神色停頓,疑惑的眼神逐漸變得深意:“殿下覺得咱家會做什麼壞事?”
“夢裡的景象,思來想去,也只有宦官會做了。”
災民無糧無銀,被人吞了,誰會吞,宦官。
廖閆倒是要謝謝她口下留情,沒有直呼是他乾的。
廖閆心裡悶悶的,剛剛的喜悅慢慢消散了,他慵懶的靠著軟墊,說:“殿下是覺得咱家會貪汙吞賑災之物,還是覺得咱家會對你的太子哥哥下手?鬧著跟來想看著咱家,可是就你一個小小女子,你看得住嗎?若咱家想幹什麼,不想讓你知道,你便永遠不會知道。”
他說的沒錯,他若是想幹什麼壞事,她完全看不住。
南卿沉著臉色,說:“我想看見災民有吃有喝有住,太子哥哥安然回京。”
“與咱家何干?”
“若一樣有誤,我就算在你頭上。”
“……”
好沒道理的話,可是他卻真一瞬間被壓制住了。
合著他不能做什麼壞事,甚至還要從旁協助讓這些事一件都不得有誤。
“咱家是喜歡殿下,可是殿下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廖閆冷笑,端起她的那杯茶一飲而盡。
南卿不說話,就睜著一雙眼睛盯著他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廖閆沒反應,不鬆口。
她也繼續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不知道是情緒上來了還是盯著眼睛酸了,那雙漂亮的眼睛周圍都紅了,彷彿下一秒就會哭。
廖閆咬牙,側頭看向她:“殿下除了這招,還會幹什麼?要咱家辦事,總要拿出誠意來吧,天下的好事總不能都讓你一人佔了吧?”
都知道他要什麼,他不相信她不懂拿什麼誠意出來。
她,就是十足的誠意。
只要她願意,他可以為她做任何事情!
站在如今的位子上,廖閆要什麼有什麼,但是都沒有什麼事他真心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