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哪還有力氣揹你逃走,這小姑娘看著挺善良,不會害我們。”說著慢慢扶著魏紫走了過去,魏紫不在反駁,只是哼了一聲道:“你會後悔的。”
祖月等他們坐下後遞過一個水袋道:“渴不渴,喝口水。”魏紫率先搖頭道:“不渴。”梁緣想起魏紫給他喝的毒酒,剛也想學魏紫拒絕,祖月咯咯一笑道:“怎麼兩位,還怕小妹在水裡下毒嗎?不信的話我先喝一口。”說著開啟水袋“咕咚”一聲喝了一大口。她這樣一來,梁緣就是不渴也不好意思拒絕了,當下接過水袋喝了幾大口。
剛還了水袋,呂梟忽伸手遞過一張餅道:“餓不餓?來點吃的。”梁緣喝祖月的水還沒什麼疑慮,但是呂梟的東西他說什麼也是不敢吃的,當下伸手擋了一下道:“謝了,不餓。”話還沒說完,呂梟的袖中忽的彈出一枝判管筆,在他伸出手的腋下“天宗”“天池”“天溪”三處穴上點了一下,梁緣覺得一股內力透過判管筆的筆頭衝入三處穴中,身體一酥,頓時動彈不得,他心中不由把呂梟的祖宗問候了個遍,這呂梟果然對自己沒安好心,同時暗罵自己不小心,這呂梟的判管筆一直是神出鬼沒,卻沒料到他的判管筆竟然藏在袖中,人家是袖裡藏刀,他卻是袖裡藏筆。
只聽呂梟笑道:“老鄭,這是天給我們魔教送大禮來了,看洛神出動三變和花蝴蝶來抓這二人,可見二人對洛神十分重要,我們把他們兩個交給洛神,我估計大可抵消今晚的仇恨。”杜浪歷來愛和呂梟對著幹,在旁譏笑道:“我說書生,你也太陰險了吧,想拿他你說一聲,我給你拿下就得了,用得著假惺惺的做樣子嗎?”
呂梟“哼”了一聲道:“三變和花蝴蝶從京城追到這也沒抓住他們二人,不用計,憑你恐怕……。”說到這不在言語,但是話中透著對杜浪的輕蔑。
杜浪冷笑道:“書生,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利,明天走的時候,我們帶我們擒的花雜種和孫雜種,這兩個狗男女算你們的功勞,你們帶著他們,咱們各走各的。”說著瞟了一眼滿身是傷的戾僧。這一點正好說到呂梟的痛處,呂梟受了傷,魏紫又像是病怏怏的,這男的又不敢放開,三個人自己如何帶走?當下瞟了一眼祖月。祖月多精明的人,馬上道:“呂大哥,你總不會讓我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扛著一個人走吧。”呂梟心頓時涼了半截,但是祖月的下句話卻又使他又高興起來,只聽祖月咯咯笑道:“但是被你點的大個子可以幫你扛一個啊。”他剛高興一半,又馬上醒悟梁緣已經被自己點了穴道,當下道:“小妹,你是取笑我吧。”
夜行
祖月緩緩道:“你非要急著出手,其實我在他喝的水中已經下了散功散,縱是他武功出眾,沒了內功又能興起多大的浪?你卻又多此一舉,點了他的穴道。”呂梟又驚又喜:“那水你不是也喝了一口嗎?你什麼時候下的藥?”祖月微笑道:“水裡沒藥啊,可是我嘴唇上有藥啊,我先沾了,就把藥混入了水中,他哪能不著道啊。”呂梟笑罵道:“祖丫頭,你真是鬼精靈。”
梁緣卻心中把自己罵了個狗血噴頭,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女孩玩弄於手掌之中,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同時又不得不佩服魏紫的經驗,真不辛被她言中了,他真後悔了,後悔沒揹著魏紫逃開。
祖月不理會呂梟,自顧自的道:“三變可不好惹啊?洛神也不知同不同意我們交了這對鴛鴦就把我們之間的仇恨扯平?我們若是晚上睡著了,三變帶來的幫手連鍋端我們不知會不會通知我們?”戾僧在旁不滿意的道:“祖壇主你有話就直說,幹嘛拐彎抹角的,你不就是說我們捉了這兩個狗男女也不能保證我們不被三變他們連鍋端嗎,就是讓我們同意鄭大哥的提議離開這嗎,用得著這樣說嗎?”
祖月白了戾僧一眼道:“你們兩夥人從來都是任何事都是頂著幹,我一個小女子說話沒一點重量,哪